凌思婉思索良久才道:“可我如今对外已经战死,再出现恐怕暴露,万一被皇帝那边知晓就是欺君的死罪,他正愁没有理由打压我凌家。”
凌如许不认同地摇摇头:“您认为范将军对您的战死当真一点疑心都没有吗?光是那具被火烧的尸体他就让仵作来来回回验了三遍,如今还在私下派人留意有没有与你相似之人的行踪。”
“唉…他倒是个敏锐的。”凌思婉转着手上的茶杯轻叹了一声。
苏婉这时插嘴道:“其实你也很信得过范将军不是么,不然当初那封家书就不会交给他。”说到这,她拍了拍凌思婉的肩膀:“你只是害怕此时出现他将你当作逃兵罢了,可是你的难处范将军未必不理解。”
凌思婉将手覆在苏婉的手上手指轻轻摩挲:“我何尝不知,但终究是愧对如此信任我的凌家军啊…”
看着两人的互动凌如许和南意迟两人瞪圆了眼睛,南意迟好歹还注意了一下仪态,以手掩唇,凌如许则来回指了指两人:“您二位这是…”
听见凌如许的话,苏婉似突然反应过来一般,迅速将手收回,还在桌下踢了凌思婉一脚,而凌思婉则是老神在在的用刚才握着苏婉那只手在鼻尖揉了揉,似是掩饰尴尬又像是在轻嗅。
“管好你自己吧,我晚些去找范将军,面具借我一用。”说完也不等凌如许两人回应,拿上凌如许的面具拉着苏婉便离开了。
凌如许转头一脸兴奋的对南意迟说:“这是我有一个师父变师母了?!”
南意迟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人像个小孩儿似的模样,轻轻点了一下她的脑门:“又不是你变师母,那么惊讶做什么。”
凌如许摸了摸被点的额头,另一只手把人揽到腿上:“我已有娘子,才不做什么师母。”说完还撒娇似的把脸埋在她胸前蹭着。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南意迟瞬间软了腿,只能倚靠在凌如许身上借力。
鼻尖是温香软玉,扑鼻的馨香让凌如许渐渐开始心猿意马,最后实在没忍住,一把握住南意迟的腰把人抱到了身前的桌上,自己则是趴在桌前啜饮甘露,一时之间屋内活色生香。
那头凌思婉拉着苏婉回到了两人的院落,苏婉道:“你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