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迟小心地借力从椅子上站起来,因为两人距离原本就很近,加上高跟鞋的加持,南意迟一站直身体就与凌如许近到可以交换彼此的呼吸,来不及仔细欣赏凌如许就被交缠的呼吸迷了神志,微微向前一探就刁住了南意迟的那双唇,一手仍然握着南意迟的手臂,另一只手在背后扶着她的腰,没有衣料的阻隔凌如许的滚烫的手直接落在了南意迟温软细腻的皮肤上,烫得南意迟软了腰肢。
一吻结束,两人额头相抵平复着呼吸。
“我想整个看一看。”凌如许微微沙哑的声音响起,征求南意迟的同意,南意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适应着鞋跟的高度找好重心站在原地。
凌如许慢慢放开扶住她的手,向后退了几步,第一眼就被惊艳住了,凌如许确定自己生平没有见过比她更美的人,以后也必定不会再有人能像南意迟一样给她这样的感觉。
直到把南意迟盯得脸颊又开始泛起红色,凌如许这才开始挪动脚步想绕到她身后看看露背的效果。
看出凌如许的意图,南意迟连忙出声阻止:“后…后面就别看了吧…”羞涩的意味十分明显。
“怎么呢?这露背裙就是背面最好看呀~”说着也不等南意迟再说什么就迈开脚往她背后转去,南意迟心里一慌,不自觉的挪动步子想躲,一时间也忘了自己脚上登着一双第一次接触的高跟鞋,瞬间身形不稳连忙扶住一旁的桌子。
随着南意迟的动作,她的后背整个暴露在凌如许面前,大片光洁的肌肤在白炽灯的照耀下似乎在反着光,肩胛骨因为南意迟支撑的动作宛如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原本笔直的脊骨此时微微弓起,流畅的线条让凌如许连目光都跟着打滑,诱人的颜色最终定格在腰窝处戛然而止,再往下的地方似乎随着南意迟的动作若隐若现着,但又仿佛只是凌如许一人的幻想。
南意迟觉得身后的呼吸声愈发的粗重,让她没由来的有些心慌,直到一阵灼热的鼻息打在她露在外面的肩头,她才惊觉这人无声无息的就靠了自己如此之近。
“可以了吧,我要换衣服了。”南意迟这句话说的又急又快,凌如许在沉默中的呼吸让她忍不住心颤腿软。
“别换,就这样,姐姐好美!简直像件艺术品!”凌如许贴近她的耳根,指尖仿若对待珍宝一般在她后背游移,语气里是丝毫不加掩饰的痴迷。
南意迟被她的气息灼得几乎快要站不住,凌如许自后伸出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让她可以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勾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与自己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等着南意迟喘息的间隙,凌如许的唇随着她脖颈的线条下落,沿着脊骨一路往下,每次都能惹得身下的人微微发颤,凌如许似乎发现了一个十分有趣的游戏,嘴角噙着一抹坏笑肆意的四处点火换来一阵又一阵的颤动。
南意迟迷迷糊糊的被哄着坐在桌上,期间凌如许不断用自己热到发烫的身体试图去温暖南意迟被空调吹得有些发凉的后背,汗水随着凌如许的动作沿着她的下颌滴落在南意迟的后背,在灯光的照射下晕起一团又一团的光晕。
南意迟觉得自己似乎深陷进了一个温暖的陷阱似的,四肢被纠缠得动弹不得,她想挣扎而凌如许的力度却在不断加重,惹得她不自主的尖叫出声,此时的她顾不得静谧的四周会不会将这些私密的声音听了去,只是遵循着最本能的方式疏解那团被迫淤积在心口的情绪(yù),直到喉咙都开始生出些撕裂的痛感。
不知过了多久,凌如许抱起已经快要昏睡过去的人,小心的将那条几乎全部被洇成暗红色的裙子丢在一旁,又回到了她几个小时前刚走出去的浴室,一手揽着她,一手细致的清洗。
事后南意迟想起来只记得她十分温柔,温柔得自己想醉倒在她怀里,而事实是她确实就这样搂着凌如许的脖子,靠在她怀里沉沉睡去,也不知道这上床下桌的构造凌如许是怎样把她抱上去的。
南意迟再睁眼时恰好对上凌如许那双黑亮的眼睛正盛着一捧温柔的光看着自己,忍不住在她怀里蹭了蹭:“醒来多久了,怎么不叫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南意迟剩余的困意一扫而空,带着些恼意在偷笑那人的锁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泄愤,留下一圈深红的齿痕才满意的松口。
凌如许任由她咬完后才故作可怜的抚上那圈发疼的印子:“姐姐好狠的心呐~”
“你要不要我现在掀开被子看看到底是谁更狠一些?”南意迟不甘示弱的斜睨着她,手上虽然使不上什么劲但还是不断揉着自己酸痛的腰,好在聊胜于无腰上的不适感多少得到了些缓解。
凌如许在看到她手腕上那串让人无法忽视的齿痕时迟来的羞愧涌了上来,下床找了个药膏站在凳子上拉过南意迟的手细心给她上药,药膏涂上后有丝丝凉意,舒适的感觉让南意迟情不自禁眯了眯眼。
“现在可以麻烦你给我拿件衣裳了吗?还是你要我就这样出去?”昨夜过后,凌如许觉得南意迟说话都大胆了许多,一时之间还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了,老老实实给她拿了件衬衣,递过去时还小心问了一句:“不再歇会儿吗?”
“不是说带我自驾游?不知道能在这里多久,所以不想错过。”南意迟一边生疏的反手扣着内衣一边回答,殊不知这样的画面落在凌如许的眼里是那样的诱人,深知再看下去怕是起不了床了,凌如许便下了凳子转头拿起手机准备点个外卖,就算要去旅游也不能就这么饿着肚子出发。
点好了外卖,凌如许就被寝室里的狼藉惊了一下,刚才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昨夜竟然荒唐成这样,南意迟那套崭新的睡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扫到了地上,此时正无力的对着她控诉。
凌如许心虚的把衣服捡起来拍了拍灰,又仔细的叠好放回桌上,后脑勺传来的强烈视线让她无法继续假装没发现,讨好的笑着:“娘子要下床吗?来我抱你下来。”
没等到回应,踩在梯子上的南意迟直接向下一跃跌进了她怀里:“嘿嘿,我接住你了!”
“哼。”南意迟自是不担心她会接不住自己的,不过是因为昨夜不论自己怎么求饶她都不知怜惜自己所以现在不想理她,只想发发小脾气罢了。
凌如许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恼,笑嘻嘻的把人放到椅子上给她挑选搭配衬衣的裤子:“这个穿吗?”翻了翻衣柜,凌如许扯出一条浅色裤腿牛仔裤。
见南意迟点头,又巴巴的拿着裤子凑过去:“我服侍娘子更衣呀~”
南意迟由得她献殷勤,等穿戴整齐后走过去照了照镜子,然后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脑袋:“算你有眼力,那便不罚你了,我先去洗漱。”说完留给凌如许一个潇洒的背影就转身去浴室洗漱。
得到特赦的凌如许此时终于松了口气,自己昨夜确实过火了些,还好南意迟向来都愿意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