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面对步步紧逼的陷阵营,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展现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他高声喊道:“高将军,你亲自出动陷阵营来抓我,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之至?”
高顺沉默不语,只是以行动回应,挥手示意部队继续推进,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对吕布的复杂情感。吕布见状,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感慨:“高顺啊高顺,你虽不爱言辞,却是一个纯粹的军人,对主公忠心耿耿,令人敬佩。”
随后,吕布话锋一转,大声质问高顺:“高顺,你可知道奋武将军是何等荣耀?我吕布,假节,统领朝廷兵马,威震四方。那么,你的陷阵营,是否也算作朝廷的兵马,受我节制?”
高顺闻言,面色一正,回答道:“奋武将军之威名,无人不知。陷阵营虽强,但亦属朝廷兵马,然你作奸犯科,已触犯国法,必须接受制裁。”
吕布冷笑一声,反问道:“哦?我作奸犯科?你可亲眼所见?可有确凿证据?”
高顺一时语塞,只能回答:“这……证据之事,自有公论。”
吕布步步紧逼:“我吕布,仪比三公,位高权重。就算我真的有罪,也需陛下和太后亲自下令降罪,你高顺,可有资格擅自抓我?”
高顺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再次以沉默回应。
吕布见状,继续发问:“高顺,你以下犯上,擅自动用陷阵营抓捕朝廷重臣,该当何罪?”
高顺脸色铁青,却无言以对。
吕布乘胜追击,又将矛头指向张邈:“还有张邈,他诬陷忠良,构陷于我,又该当何罪?”
高顺被一连串的质问逼得连连后退,最终只能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这……此事需由朝廷定夺。”
吕布见状,大喝一声:“高顺!你身为将领,理应明辨是非,忠于职守。如今你却听信谗言,擅自动手。还不速速把张邈给我拿下,以正视听!”
这一声大喝,如同惊雷一般,震得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高顺和陷阵营士兵们面面相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吕布见高顺及陷阵营士兵们愣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心中暗自觉得高顺的正直确实有几分可爱。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如今,张邈指责我非礼了他的妾室,而我则坚称他诬陷朝廷重臣。双方各执一词,却都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如此下去,只会徒增纷扰。”
说到这里,吕布话锋一转,提出了一个建议:“这样吧,高顺将军,你带领陷阵营的勇士们,押送我和张邈夫妇一同前往洛阳。我们面见陛下和太后,将此事原原本本地禀报上去,让圣上和太后为我们主持公道,做出最终的裁决。”
高顺闻言,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他深知,吕布所言有理,此事若不能妥善解决,必将引发更大的混乱。
于是,他下令陷阵营士兵严密“保护”三人,明日启程前往洛阳。
而张邈,此时脸色已是一片苍白。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陷阱,非但没有困住吕布,反而让自己陷入了更加被动的境地。
但是吕布的提议正中他的下怀,到了洛阳自然有人治他,到时候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吕布在陷阵营的严密守护下,度过了一个宁静的夜晚,次日清晨,他精神抖擞地踏上了返回洛阳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