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野哥,你还不相信我们吗?”在一旁蹲着的男人声音越发小声,但是语气却是波澜起伏有些激动。
“没有,你这臭小子最爱喝酒,这不是怕你嘴巴偷偷就说出去了吗?”
“我会管好自己的,我以后会少喝酒的,你相信我。”
“肯定相信你,不然怎么会带你来。”
“嘻嘻。”
阮野三言两语就把人打发了,他本来就有天赋见过的,东西不少,所以快速的笼络起一帮兄弟,简直是轻而易举。
这两个是他最信任的,所以这次带来帮忙。
“来了来了。”激动死了,守株待兔半天终于看到仇人的身影。
“小声一点。”
这声音可能和风的声音一样,除了相邻两边的人没人听得到。
“他这是去上厕所。”有些疑问的看着胡润深前进的步伐,在场的人心中有一个主意。
“野哥,你说让我们打一顿,那你说我们把他打一顿,再丢进厕所里,这主意怎么样?”
“绝了,就这么干。”
话音刚落,几个人毫不迟疑的跟上。
胡润深龇牙咧嘴,迎着冷风脸上被马娟抓出来的红痕吹得发痛,细细密密、一阵一阵的,一时之间让他整个人都站不住。
“疯女人。”
“贱女人。”
“什么知青简直就是狗屁不如?连自己的丈夫都敢打,没有一点人性。要不是看在生了一个孩子的份上儿,他可不会客气。”
胡润深心里各种想法,没有看到身后迎来的危险。
阮野走路静悄悄,感觉位置差不多了,就和身后的人打手势。
埋伏得腿疼,现在正是好时机。
“上。”
胡润深懵逼的看着从天而下的麻袋,他一时之间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呀?他在村里面自认为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一直恭敬有礼。
“好汉,把我放了,我又没得罪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难道你们不怕柳林村的村长他们发现,这可是害人命的东西。”
在场的人没一个人说话,自顾自的拿起手里的棍棒。开始锤,一个比一个使劲,噼里啪啦啪啦。
“饶了我吧。”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们到底是谁?”
“救命啊。”
“救命啊。”
只听得到被打的声音,周围寒风吹过,胡润深心里犹如被冰冻一样,他此刻真切的在反省自己。
阮野看着觉得差不多了,人已经瘫痪在地,奄奄一息。再打下去肯定会出事。
几人拎起胡润深,往厕所里扔,这惊天的动静,终于朝向周围的人,有些房子的光亮了。
几人有些开心,发泄得挺好的,隐晦的看了看彼此,准备溜了。
“撤。”阮野一下命令,几个人就跑开。
胡湘湘好像听到她哥的叫喊声,只好让自己这个白嫖的丈夫去看看。
许国庆即使不愿意,但是寄人篱下的日子从来都是身不由己。他只能迎着寒风,瑟瑟发抖的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抱怨,嘴里吐不出好话。
走着走着他不耐烦了,但是厕所那边传来奇怪莫测的声音,心里一阵害怕。
声音颤抖的念叨着:“不要来找我。”
走到眼前微弱的烛光让他看清楚,原来是一个活人。
是谁?
“胡湘湘。”
“胡湘湘,厕所里面有个活人,被粪淹了,赶紧找人来救命,要是死在这里,可不得负责。”
许国庆跑得飞快,声音尖锐,周围的邻居都被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