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有了孩子,孩子大于天,看她以后会不会改。”
阮霄还是希望弟弟幸福安稳,但是他还知道一句话狗改不了吃屎。
小野,以后怕是难了。
“哥,我都听你的。”
来到村长家这户籍的名字又成了争议的重点。阮霄宁可把房子,登记在王盼盼的名下,但是阮野不敢这么干,也不想这么干,他怎么敢去赌,他从内心深处清醒,知道自己媳妇是一个自私的人。
不想无家可归,所以记在了自己名下,本应记在孩子名下的,但是孩子不是没出生吗?
“小野,你这个娃儿硬气了,但你不怕你媳妇儿找你麻烦吗?”阮霄打趣的说,但是眼神深处却是对弟弟的赞同。
他不在乎这点财产,奶奶爷爷给他们留下了不少家产,虽然其他兄弟也有,但阮霄依旧是最多的,他从来都讨老人的喜欢。
而且现在爷爷还在,也是他们照顾,放弃功名利禄,不求未来的好日子,无畏无惧来照顾爷爷,爷爷怎么可能不为他们着想啊?
爱,从来都是双向奔赴。
当然,这是阮霄的推算。
“哥,你就别取笑我了。这点东西对我家来说不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但是我媳妇儿却仍然喜欢占便宜。
我怕,我怕自己在外出一次孩子都被搞完蛋了。或者到时候我们父子/父女无家可归,所以,不是因为我心狠。
而是,我真的得防着。”
阮野才是最无助的人,他年纪小,恨不得一颗真心放上去,他从来不怕输。
但是一个从内心深处得不到自己信任的人,他怎么可能不为自己打算,在那种家庭里长大,所有的东西都需要去争去抢,只是他运气好,有哥哥一份,就有他一份。
“小野,哥哥永远站在你这边,并非假话,好了,我先回去了,好好照顾好自己。”
阮霄承诺自己的弟弟,他永远不会放弃阮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
阮野心满意足,这哥哥这句话就够了。
他打开门,林月也在!
文艺难道是断手断脚?还是真的不舒服,但是看还有力气和自己吵架,阮野只觉得女人的算计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他只想立刻离开这个家。
“阮野,你过来。”文艺看见人,怎么会把他放跑了?
她想问清楚,房子到底在写在谁的名下?她以前不计较这些,但是林月说了,这些都是爱不爱的表现。
文艺果然被刺激昏头,她理直气壮的询问。
“有什么事?”他没办法,立刻原谅,所以语气带着冷硬一点都不体贴。
“阮野,这个房子你记在谁的名下?”
“当然是我的,谁家房子不记在当家的名下。”阮野说的理所当然,他丝毫不避忌有外人在,反而觉得这话儿问的无理取闹了。
“啊!你怎么敢的?难道没有我的一份儿吗?你哥肯定不是这样做的。”文艺内心的狂怒压制不住,斤斤计较的尖叫,让人听了耳朵疼。
“文艺,扪心自问,房子是有价的,但我家这栋房子修了三百多,你那儿有一间房子一百块钱不到,你觉得这房子该放在谁的名下?
我不觉得自己有错,而且我们已经结婚了,你一定要把这些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吗?”
阮野更加不耐烦,女人只要热得开,不舒服,不管是怎么说都是错的,文艺现在也是这样。阮野,对她,已经没有了以前的热情,现在更像是搭伙过日子,要不是孩子,他们说不定分道扬镳。
“阮野,你可真够狠心的。”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把我的一百块钱拿来。”
“文艺,你想钱想疯了吧,难道你不住在这里?”
“阮野,我没听人说结了婚要自己置办房子,你自己没能力,你别害我没价值。”
文艺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过分,她口无遮拦,只想讨回一点点自尊,但是她不知道,真的错了。
阮野冷着一张脸,他一瞬间觉得天崩地裂。但是他最近的钱全部投资一块都拿不出来,只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