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我就早早到卢明那里帮忙了。
他穿着西装的样子很是帅气,早已没有了高中时那种混混的感觉。
"今天,陈洪,我必须给你整得明白的,酒对谁都限量,对你不限量!必须今天喝得明明白白的!"
我正低着头打扫着他的新房,卢明这小子今天也是高兴过头了,还没开始喝酒就开始说些迷迷糊糊、乱其八糟的话。
"你小子昨晚上喝什么闷酒了,什么叫你给我喝得明白的,应该是老子给你整明白的。你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给你喝叭下有人照顾你。
"好,好,好!洪哥,我明白了!"卢明学着以前的样子把胳膊抬在我肩上,笑嘻嘻地对我说道。
中午十二点多,人差不多都到齐在定的酒店了。
我站在人群之中,和一些以前根本不熟悉的人谈论着什么国家大事。
我心里想着:"这T M的,在这里装什么装!"。真是应了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啊!
酒席再普通不过,就是坐下来吃顿饭,和老朋友、老同学聊聊天,我全程都在喝酒,没有去想任何事情。
荷樱和其它女生坐在另一片区域的酒席,我完全看不见她的身影,我也不想看见她的身影。
酒席上,卢明讲了话,表明对于我们的到来表示感谢,随后便领着新娘依次向每桌敬酒。
新娘很是漂亮可爱,我满眼都是羡慕,望着别人到手的幸福,我就是颗早已失去光芒的星星,或许永远地暗淡在浩瀚无垠的宇宙里,像是人生一样,在世界里永远孤独着。
下午三点,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尽管喝了许多酒,但我的头脑依然清醒着,帮着卢明处理了一些善后的事情。
卢明要和他老婆度过这二人世界了,我的头上的灯泡愈发得亮如果说我再不走。
和卢明告了别,说过几天再找他喝酒,之后我自己便打车离开了。
夕阳落在我肩。
在一个老家新开的商场里独自逛着。二楼的游戏厅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换了五十块钱的游戏币进去玩了起来。
我的脑子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只有我现在正在干的事,只有眼前五颜六色的游戏机屏幕,只有我和路过我的陌生人。
老家的霓虹灯不如杭州的迷人,但也带有些许的伤感。
在外面吃了碗拉面。心里突然觉得很难受,应该是酒精发作了,因为我又喝了几瓶啤酒,肚子好难受,头也是。
我匆忙打车回了家,到家后立该跑进厕所里吐了起来,随后自己便艰难走到床边,喝了几口水,坐在床边抽了支烟。
脑中仍然是空白,好像有什么事情我没有想起来。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不知不觉眼泪一滴又一滴顺着脸颊往下流,随后,我便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只不过我不敢发出声。
我望着别人的幸福,我仍然爱着一个早已不爱我的女孩,无奈着自己迷茫的人生。
酒醒后,我明白了为什么我在酒席上脑中的一片空白,原来是她仍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一道印痕,我还没来得及擦掉。
我可能不再纠结,但我仍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