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绝非你想象这般简易,务必谨记在心,无论汐宫还是花铃。欲对苏城施以妙计,万无一失后再付之行动。”
“该如何是好,看见这家伙心中便五味杂陈,真不愿再见其面孔!”花铃急躁如初。
“说真的,我琢磨很久,该不该对这厮施展美人之策,派出女子假装接近于他。”梨惠子满心纠结道:“这计谋有其弊端,毕竟姑娘突如其来的青睐必引起疑窦,如是个性如斯之子,难免疑上加疑,况且派遣之辈还需适宜。”
汐宫适时补充:“人选一事倒有一例,早前已和苏儿有过交际。彼时路上不慎昏厥,苏儿护送至校医,两人更属同一学府之中。”她稍事歇息,继而提另一起,“她是初中时期的小妹,旧日多承吾之照料,感于心结感激不已。夜幕已过,短训已结,明儿踏入课堂,若是恳求一声,想她断难拒绝。不必强求交往之实,仅要安放身旁,传达有用讯息便罢?”
话及此处,汐宫眼泛犹疑,征求贤助之意已昭昭。
“可行。”
思绪千万遍后,梨惠子微微颔首,并托汐宫速给故友联络,邀她前来议政厅一谈。
……
苏城教导着求知的热情,课至半路却被一阵叩门所打乱。来者绝非常客,正是那位上谷凉香,料想不到此女竟临此处。她面靥黝黯,满腹愤怨犹如炽烈的火焰,心真瞥视此景,悄然覆掩书籍,装膳入囊,匆匆别去学习之家,留两位在此地相对无语。
送走了她,上谷紧锁门环,压抑着满心烦躁责问他:“苏城同学,你岂能告诉家母,曾因稚子争吵?更允诺假假期时,前往寒舍畅谈婚嫁之题。此事早已让我头绪纷乱,你却变本加厉,雪上加霜。”
刚方才欲赴食堂用膳,中途接听家中的召唤,听闻那些话辞。凉香急匆而来,心中悲从中来,如何应答,方能使家人信赖。原指望澄清此番误解,却未承想苏儿使事态升级。
“上谷讲师,清晨时家母确与我交涉过此事,提到了诸多设想。未曾明示我应允与否,左右都不是明智之举,我只能闪烁其词,到时候假期是否拜访,悉随尊便。”
脸现愠色的苏城解释一遭,加重口气继续:“且不论上谷老师是否欠人情于我,实则尔等自食其言也?此误究竟出自我等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