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乃学姐,这两样东西你还是收好吧,以后不要再拿出来。" 苏诚说完,观月澄乃微微点头,将那两盒东西重新放回了包里。随后,苏诚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提议道:"现在已经不早了,我们也该休息了,澄乃学姐,晚安。"
......
翌日,周一早晨,苏诚和观月澄乃穿戴整齐,准备上学,而松雪梨惠子仍瘫在床上,其实她也想爬起来,但她那的疼痛令她根本无法挪动分毫。
此刻,松雪梨惠子对苏诚的愤怒与仇恨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如果她有能力教训苏诚一顿,哪怕是要打五百拳,甚至五千拳也无法泄愤!
而这笔账,这笔仇,她迟早要与苏诚清算个明白!
"松雪会长,你还不打算起床吗?" 苏诚吃完早餐后向松雪梨惠子问道。
松雪梨惠子顿时恼羞成怒地娇喝一声:"我怎么可能起得了床?!"
苏诚没有接话,倒是观月澄乃关切地询问松雪梨惠子的身体状况,并试图扶她起身。然而松雪梨惠子挣扎几次后发现,别说站立,就连坐着都很困难。
最后,观月澄乃无可奈何,只好把自己的一把备用钥匙交给了松雪梨惠子,让她出门时记得锁上门。
随后,观月澄乃又提醒松雪梨惠子,待会儿起来后,可以将早餐放入微波炉加热后再食用。
"那澄乃学姐,我们也该去学校了。" 苏诚对观月澄乃说完这句话,她摇了摇头,接着,观月澄乃红着脸,低声告诉她:"我、我还有一件事、事情要去做!"
苏诚疑惑地看着观月澄乃,只见她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一张裁成长方形的小纸片上,然后走向玄关,打开门,费力地将纸条塞入门牌中。
走出门外的苏诚看到自家玻璃门牌下方,原本只有他的名字后面,如今多了观月澄乃四个字。顿时,他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观月澄乃这样做,摆明就是在对外宣告她是这个家的实际女主人。
此刻,观月澄乃的脸颊红得发烫,由于羞涩,她的声音显得微微颤抖:"在我、我还没能说服我、我姐姐放弃希望同性成功之前,我、我都将住在这里,所以我、我要在这留下我的名字,等、等我离开后,再、再把它拿掉。"
观月澄乃并不清楚自己为何做出这样的决定,但她如果不这么做,内心总觉得欠缺安全感。而现在,她总算彻底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