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沈笑边一边跟随许三继续修炼,一边开始跟随莫文武识文断字,走上了另外一条道途。
莫文武确实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学富五车,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中为人文历史,五行八卦、阴阳学说、儒道法兵等等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他不但教沈笑识文字、明事理,就是其他领域学说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其所有传授与沈笑这个朦胧少年。
莫文武教的认真、沈笑也学得非常认真。
此时的沈笑如同一块璞石一般,虽然聪明异常,心性也极佳,但终究是没有雕琢过,现在被莫先生这一点拨,如醍醐灌顶一般豁然开朗。他感觉以前的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简直和大山之中的野兽差不了多少,一天只是浑浑噩噩地活着,完全你不知道世间还有如此文明礼数。现在被莫文武莫先生的不断教导,对对以前朦胧的事物逐渐有了理解,对以前认识的事物也有了更深层次的见解。
知道了自己的不足,他更加如饥似渴的从莫先生这个宝库中汲取营养。不但如此,他甚至在闲暇空间,手指也会不自觉的舞动勾画出一个个笔画而练习写字,以至于手捧经书读书之即连白狐在肩膀跳跃夜不自知。
他沉沦在知识的海洋之中不可自拔,越学越来劲,越学越兴奋。有时候已经睡下都会翻身而起跑去推开莫文武房门请教刚刚想起的不明之处。莫先生也不责怪沈笑的无礼,无论什么时候都来者不拒,详细为其讲解,直至沈笑完全明白弄懂为止。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沈笑由一个朦胧少年渐渐的沉入了知识的海洋,遨游的不亦乐乎。
空闲之即,有白狐和玉儿(至于玉儿的姓甚名谁大家也没有过问,只知莫文武呼其玉儿,便也以玉儿相称。)相伴,也不寂寞。白狐现在几乎成了沈笑的小跟班,时刻不离沈笑的身影,就是睡觉也在身侧的小床上陪伴。小床是沈笑专门为白狐所做,他也想让白狐和自己一个床,但是这小小的白狐不知脑袋里犯的什么病,即便睡在地上也不愿意和沈笑同床而眠,无奈之下沈笑只得重新斩木做床。
玉儿虽然看起来有些冷傲,但实则是个特别顽皮的孩子,除了不愿意叫沈笑师叔之外,她和沈笑、白狐相处的非常不错。
玉儿特别是和白狐相处的更为融洽,只要二人一狐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两个似乎又说不完的话,一个吱吱呀呀,一个窃窃私语,两个言语不通但似乎却说的不亦乐乎,有时候惹得沈笑想要过去凑热闹,但却会被她们赶走。
当然,这一女一狐并非只是将沈笑丢在一边自己玩耍,还会时不时地捉弄沈笑一下,常常弄得沈笑啼笑皆非却又无可奈何,于文沈笑初入厅堂如何是玉儿的对手,于武玉儿自幼修炼,且修炼功法似乎比沈笑所修炼的刀术还高那么些许级别,一双短枪根式使得出神入化,就算沈笑将自己所学全部使出也丝毫奈何不得玉儿,常常被玉儿修练鼻青眼肿好不狼狈,这还是玉儿手下留足了情面。
白狐虽然和沈笑关系非常要好,也一直陪伴在沈笑身边,也一直都是什么事情都向着沈笑,但是就是对沈笑在玉儿手中受折磨一点也不相帮,甚至还和玉儿一道欺负欺负沈笑,气的沈笑有时候大骂不止,说白狐是狼心狗肺昧了良心,但是白狐则如耳旁风,依旧我行我素,沈笑也无可奈何,只得抓紧修炼免得被这一个小师侄和一个灵兽欺负。
况且他也是个要面子的人,在小师侄和白狐手中被虐,实在是说不出的羞愧,所以他除了在莫先生那儿学习知识以外便是按照许三教授的刀法、心法、步法、拳法狠命的修炼。以期能不再被玉儿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