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陶陶白了他一眼,从包里掏出一个苹果给他削苹果吃。
李杰办完出院手续后给王煜泽借了一副拐杖,两人扶着他悄悄回了酒店。
到了酒店后,李杰拿剪刀把绷带给剪开,蒋陶陶清理了上面的药物,看着已经肿的不像样的脚,心忧地说:“我们会不会有点太瞎胡闹了,这伤一看就很严重,那个治外伤的药能行吗?”蒋陶陶看着他的脚伤一下子就没有了信心。
倒是王煜泽很有信心,说:“我觉得应该没有问题,我上次的伤口按理说得缝两针的,但是用你的药不是连医院都没去吗。我觉得可行。”
“你这是骨头裂开,跟那个伤口也不一样啊。”蒋陶陶后悔了,觉得他们做的决定有点太草率了。
李杰在一边皱着眉头,说:“你什么时候又受伤了?还要缝针?我怎么不知道?”
王煜泽自己拿消毒棉球对脚踝处下手,蒋陶陶一看连忙接了过去。
王煜泽对李杰解释道,“就复工后的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当时可能没注意,被不知道谁的武器给挂了一下,晚上回到酒店才发现的。当时也没有觉得疼,是回来发现衣服湿了才发现受伤的。”
那几天打的特别激烈,他身上大伤小伤不断,浑身都是疼的,所以也就没有注意。还是洗澡时那处衣服的血迹干了粘在皮肉上,一脱衣服就带出血来。
蒋陶陶给上的药,当天晚上就不疼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伤口已经结痂,到了晚上伤口就没有了。
所以王煜泽对蒋陶陶的药效坚信不疑,觉得自己的脚明天即使不能完全好,最起码走路应该没有问题,他这才坚持要回来。
蒋陶陶把药给他上好,她不会缠医院给他缠的那种绑带,李杰也不懂,但王煜泽说他会。
“这有什么难的?我上学那会儿,是学校篮球队的,崴脚受伤那太正常了。”
蒋陶陶看他跷着脚很费劲的样子,最后还是接过来说:“算了,你指导指导我吧。你这样子什么时候能缠好。”
“从这儿绕过来,用力缠紧。”王煜泽呲着牙忍着疼痛告诉蒋陶陶怎么缠才合适。
忙活了半天才算给他绑好。
过了一会儿可能那药真有了作用,王煜泽轻轻地晃了一下脚掌,说:“里面凉凉的还挺舒服了。不疼了,别担心了。”
说完就伸手去拽蒋陶陶。
蒋陶陶嫌弃地拍掉他的手,从桌上抽了几张湿巾给他擦手。
王煜泽故作委屈地说:“你嫌弃我。”
“是啊,嫌弃死你了。你敢用你摸过脚的手摸我试试。”
“可是你的手也摸我脚了。”王煜泽盯着正在给他擦手的手说。
蒋陶陶手一顿,哼了一声,“我可以嫌弃你,你不能嫌弃我。再说我碰的是你的脚,你还嫌弃你自己?”
在一边的李杰看不下去了,说:“我去给你们买晚餐。”说完就利索地转身离开了。
蒋陶陶立刻压在王煜泽身上,说:“看,连杰哥都看不下去了。王煜泽,你笑起来太可爱了知道吗?以后少笑点。”
王煜泽故作夸张地瞪着眼睛:“什么?我可是走高冷人设的,哪里可爱了?”
“你哪里都可爱了,除了一个地方。”说完还轻轻往下瞥了一下。
“咦,你这个女人,大胆。不怕长针眼?”王煜泽把她的头扭回来看着自己,在她唇上“啵啵”两下,戏谑地说道。
蒋陶陶描着他的眉、眼、鼻、口,正想说你哪儿我还没看过。不过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他的脚。
“你的脚会不会是有人故意的啊?你每天大伤小伤不断,现在都断脚了。这个在剧组有点克你。”
说完整个人埋进他怀里,抠着他的胳膊上肉肉陷入了沉思。
王煜泽被抠的疼的“嘶”了一下,瞪了她一眼,等她老实了才说:“不排除人为的可能。但我不知道是哪儿得罪了他。这种事情在没有能力反击的时候只能吃一个哑巴亏。”
“有办法查吗?”蒋陶陶想到自己看到的刑侦方面的小说,脑海里立即有了一套理论,哇,这情节可以有,不错。
“我试试吧。李杰和还有他哥哥李岩都是退伍军人,回头我问问看有没有办法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