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所有的电线杆都挂上了面人,没有一个遗漏的。
两人对视一眼,说:“这是有大恨呐。”
好事的人说:“我们看看扎的是谁?”
捡粪的人不愿意,觉得晦气。好事的人说:“你不看我看,我去借个梯子。”
不一会儿他果真扛着一个梯子过来了。
看完之后,好事的人不说话了,默默了下了梯子就原路的返回。
捡粪的人急了,你看过了倒是告诉我呀,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就走了?
他就伸手去拽好事的人。结果那好事的人脸扭来,你们猜怎么着?”
蒋陶陶讲到这儿顿了一下,看着四个动作划一摇头的人,接着往下说:“那好事的眼睛里长出了两根针来。更令人奇怪的是,那好事的人竟然也不喊痛,还能跑到别人家还梯子去。
很快借他梯子的那一家人惊声尖叫起来。这一尖叫把吓傻了的捡粪的人给吓回魂了。
他急忙往家跑,跑着跑着,觉得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就伸手去揉,结果手刚放到眼睛上就觉得不对劲,眼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他摸下来一看,啊!是根带血的针。”
蒋陶陶一声啊,把四个人吓得整整齐齐地往后仰了一下。
蒋陶陶继续带着诡异的笑,旁边的火堆微微变得发青,也没有人注意,就是大家感觉好像洞里又冷了一点。
旁边带着暖石的王煜泽捂着嘴憋着笑,看蒋陶陶“施法吓人”。
蒋陶陶感觉到了,她带着诡异地笑容扭头看向王煜泽,王煜泽连忙扭向一边,然后看到了在角落里挤成一团的节目组的人。
王煜泽怕她真把人给吓坏了,在身后推了推她:“讲快点。”
没有想到对面四人不愿意了,齐声开口道:“别催。”
蒋陶陶一时表情也差点绷不住。
她微微一笑,继续讲下去。
“很快,村子里的人像是得了传染病一样,所有人眼睛里都长出了一根针。
更怪的是,本来天亮了白雾该散去的,但是自那天开始,村子的白雾却再也没有散过。
村子里的人每个人眼睛里都带着钉子,又不痛也不影响看东西,就是人变得有些痴呆,说话变得缓慢。
那个偷儿家也是这样,除了偷儿以外。
偷儿刚开始以为村子里的人都是得到了什么传染病,吓得他又去偷了几户人家的钱财,哦,也不算是偷了,他几乎是大摇大摆地进入别人家当着那家人的面翻箱倒柜的找到钱就走。
他拿了钱财立即准备出村。他走啊走啊,不知道走了多久,还是没有看见出村的路口。
他不信邪地换了一条路走。
出村的路口有十几条,每一条他都像是永远走不到头一样。
他终于害怕起来。扭头就往家跑。村里的小道横平竖直,规划的十分经纬分明。但偷儿却跑着跑着发现自己总在拐弯。
很快就跑到了一面墙面前。
他看着那堵墙,脑袋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自己翻墙去偷人家鸡的影像。
他晃着脑袋不想再想,但怎么晃那个影像还在。
薄雾中一个疯疯癫癫地女人从远处走来。
她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
那疯女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偷儿终于听清她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