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煜泽手放在她的脖子上捏了捏了,无奈地说了句:“你呀。”
说完牵着她手回去洗漱也很快睡了。
节目组的人哭唧唧,没有人管我们了吗?
第二天清晨,高立四人顶着一双熊猫眼从帐篷里出来,被人看到了吓了一跳。
“你们四个昨天晚上干什么了?怎么黑眼圈这么严重?”
许亭放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说:“没干什么,就是遇见大雾看不见路,怎么走都走不出来。”
“大雾?什么大雾?外面没有雾。”
四人也不理会问话的人,径直去洗漱去了。
“什么情况,神经兮兮地。”
等蒋陶陶和王煜泽从帐篷里出来,就看到了四双幽怨的眼睛。
蒋陶陶笑的很嚣张,笑声直穿洞顶,震的上面都落灰了。
一直躲在帐篷里的小松鼠手里捧着几只松子,嗖嗖两下就爬到了王煜泽的肩膀上,一边嗑着松子,一边欣赏着四个长着黑眼睛的人。
高立看到小松鼠,惊奇地说:“它还在啊。我以为它已经走了呢。”
小松鼠把脸扭过去把屁股对着高立,还把尾巴高高地竖起来。
王煜泽嫌弃地拍拍它的背,它才又转过身来。
昨天晚上它已经被咕噜清洁过了,今天毛发看起来更加蓬松可爱。
节目组的女工作人员看的眼睛可馋了,都想过来逗一逗。
可惜小松鼠谁都不亲近,就只跟着王煜泽。
而王煜泽一向高冷,不好接触。
上午大家要把附近的植被还有地貌信息收集一下,所以分好小组后大家就都出发了。
不出意外的蒋陶陶和四人小组分在了一起。
遇到不认识的植物,蒋陶陶就拿出手机直接扫描进行辨认。
不一会儿手上就记录了好些植物信息,还画了一个简单的地形图。
高立他们手里有检测地质情况的设备,也在做着记录。
途中,高立对蒋陶陶说:“昨天听了你的故事,回去做了一夜梦,梦见自己被困在一个村子里,死都走不出来,越急就越找不到路。甚至连那个疯女人都有具体形象了。你这故事后劲也太大了。”
蒋陶陶好笑地看着他:“所有吓人的故事都是渲染情绪的高手。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何况,她是用了作弊的手段的。那清清凉凉的灵气对火焰的加持,还有悄悄地在他们的身体上滑过,然后慢慢消散在空气里,那凉凉地感觉放大了他们的感观刺激。
再加上蒋陶陶的声音也用了伪装,这才让她的故事讲成功。
不过,这些就不必说出去了。免得暴露行业机密。
在林中自由来去的小松鼠欢快地在树上跳跃着,不一会儿给蒋陶陶送了不少礼物。
一个榛子,一把漂亮的松针,还有漂亮的叶子和不知名的果实。蒋陶陶给它缝了一个小布包挂在胸前,里面装满了它爱吃的松子。
就在蒋陶陶他们还在作业的时候,又跑出去玩的小松鼠飞快地跑回来,它指着西边一处高地,嘴里叽叽地直叫。
王煜泽皱着眉头看向西边,西边是郝大东带队的一组人。
蒋陶陶看看他说,“也许出什么事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于是他俩喊着另外四个人朝西边走过去。
西边地势比较高,路上灌木也比较多,六人还有两个摄像老师愣是走了二十多分钟才走到小松鼠指明的地方。
这个地方被枯叶覆盖。几人喊了郝大东的名字,很快就从被枯树盖着的地底下听到了回应。
几人奋力把枯枝清理掉,然后就看到了掉在洞里的六个人,以及摔烂的对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