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乾小声回答，“你一个同济大学的高材生，找你太大材小用了，乐乐就足够了，何况乐乐目前还在上学，至少知识还没忘掉，而你，毕竟毕业好几年了啊……”

“说的倒有道理，不过你考虑过乐乐没有，她学校那么远，你考虑过她是否能够安全回校么？“说到这，欧阳莫菲把资料往桌子上一拍，开启毒舌模式。”哼！自己没实力，还看不起我。还想把真实原因瞒下来，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你的智商跟珠穆拉玛峰上的空气一样稀薄。见过白痴吗?对你来说那就是天才。你的智商就是负数，这辈子除了撞墙之外就没有别的出路了。人家的的脑子有时候会短路，可你他喵的连电源都没有……”

在欧阳莫菲的狂轰滥炸下，曹仁乾只能选择缴械投降，“莫菲，我错了，我不该说担心你怼我！”

“哼！”一通毒舌输出后，欧阳莫菲感觉舒服多了，也不再计较这件事，更何况在教曹仁乾的过程中，她还是有机会的再讽刺曹仁乾呢。“怼你归怼你，老娘绝不会耽误你的正事，你还不知道，我可是当过家教的，带过高中生。”

曹仁乾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勒个去，哪个高中生能受得了你啊。”

欧阳莫菲的耳朵很尖，听到了曹仁乾的话，捏起拳头，“我给你机会，再说一遍。”

“这你也听的到。”曹仁乾顿时无语。

“哼！就从高数开始吧。”欧阳莫菲不知从哪翻出一个眼镜，戴上。如果不看她的打扮，还真有点教师风采，然而一开口，原形毕露。

“这你也不会？！你的智商让狗吃了么？”“你这是脑子么，我看装的是大粪吧”“你妈妈再生你的时候，护士是不是没抱住你，把你的脑袋摔坏了……”

“莫菲，这都十点了，今天是不是可以……”曹仁乾被欧阳莫菲的毒舌弄得十分无奈。

欧阳莫菲收起资料，“行，今天先放过你，明天继续。你这智商，在我教的学生里，稳居倒数第一。真的不行啊。明天开始，只要白天不忙，也得学习。”

曹仁乾苦着脸，“啊？！莫菲，我这又不是考状元，只要及格就可以了。”

“及格？你就这么小家子气？我可不允许，这要传出来我欧阳莫菲的学生考试只是及格，老娘的面子往哪放。不行！”

……

“昨天讲的，今天就忘了么？是不是随大便排出去了？那你干脆就吃大便吧。”“这还不会？我给卓耿讲，它都能做出来。”“这种题做出来有什么可高兴的，要是放在古代，你会不会跟范进一样！”阵阵嘲讽声从经理室传出

“曹经理好可怜啊。”众人已经从沙乐乐口中得知事情的原委，纷纷对曹仁乾表示同情。

转眼又过去了两天。

“真是厉害啊！”这一天下午，眼看就要下班时，金若愚突然感慨道。

沙乐乐立刻捧哏。“是呀，真不知道莫菲大大的脑袋怎么长的，这都三天了，一点都不重复，她哪来这么多花样啊，”

金若愚摇摇头，表示不认可沙乐乐的看法，“额木说莫菲，说的是曹经理。他的意志真够顽强的，而且能在莫菲的毒舌攻击下，进步那么快。”

沙乐乐不由疑惑，“若愚老师，曹经理可是天天挨骂啊，如果进步，莫菲大大也该夸奖他啊，但我一句夸奖的话都没听到啊。”

金若愚将自己桌子上的小本扔给沙乐乐，“你自己看。”

沙乐乐接过本子，定睛一望，顿时瞪大眼睛，“若愚老师，你连莫菲大大说的每句话都记下来了？”

金若愚没有理会，继续道，“你自己好好看看。”

沙乐乐反复看了几遍，恍然大悟，“啊。我看出来了，莫菲大大的语气没有之前那么激烈，而且讽刺曹经理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木错，这就说明曹经理的进步，也有可能是……”金若愚突然停下不说。

“可能是什么？”沙乐乐追问

金若愚继续说道，“也有可能是莫菲讽刺曹经理到了极限。”

“嗯。”沙乐乐点点头。

“莫菲恐怕是被曹仁乾的精神折服了吧。”其实金若愚想说的是这句话，而且她的根据不是随意猜测，这几天金若愚曾偷偷回头看经理室数次，欧阳莫菲起初的眼神确实充满不屑，随后眼神变成了凝重，到现在变成了赞赏！

“曹仁乾，你的意志真是顽强啊。”金若愚的猜测没有错，这正是欧阳莫菲此刻的内心OS，面对自己的毒舌攻势，换成之前她带过的学生，早就暴怒报告家长了。她也因此失去了几次家教工作。而曹仁乾一句话没有反驳，只是默默承受，而且进步也十分明显。

“即便你是想通过考试，也不至于这么忍耐吧，你到底经历过什么，让你如此坚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