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时针悄然指向了十一点,月光稀薄,为这座城市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银纱。朱剑在女儿稚嫩而急促的哭声中完成了作为父亲的温柔职责——换尿布、喂奶,直至将她哄入梦乡。随后,他的眼神变得坚毅而深沉,仿佛夜色中的鹰隼,准备展开一场不为人知的行动。
他迅速换上一身普通的衣服,戴上个黑口罩,轻轻推开窗户,寒风趁机溜进屋内,却又被他迅速关上的窗户隔绝在外,确保这刺骨的冷不会侵扰到沉睡中的女儿。
他如同幽灵般跃上窗台,再次确认窗户紧闭无虞后,轻盈地跳下了楼,这半层楼的高度对他而言,毫无挑战难度,无声无息,仿佛连夜色都未曾察觉。
此时的上海滩,忙碌了一天,大多数人已沉浸在梦乡之中,为明日的生计积蓄力量。他,则像是一条游走在黑暗中的影子,穿梭于狭窄的巷弄间,利用神识避开巡逻人员,绕开严密的岗哨,最终脱离了租界的束缚,向着徐家汇火车站的方向疾行,那里,有他锁定的目标。
二十分钟后,他抵达了那幢灯火通明的临街小楼,周围建筑都已熄灯,显得它孤零零地矗立在夜色中。他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开始了漫长的蹲守。连续两晚,除了寒风与寂静,他一无所获。但他并未气馁,心中那份对敌人的仇恨与对正义的执着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
第三晚,就在他即将改变策略之时,命运指针似乎向他偏转了。一队六人日军巡逻队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中,而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一对看似普通的夫妻因夜归而遭遇他们。
一番盘问后似乎准备放行的带队日军军官在用手电扫过那女人时,意外发生了,日军军官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起了色心,拉着那妇女就往一边的小巷里走。
日军军官的暴行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他知道,自己不能坐视不管。
趁着他们在拉扯中,他悄无声息地借着房子阴影接近过去,利用精准的暗器技巧,一击毙命,这次他没有使用空间里的手术刀,仅仅是用普通的铁钉,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杀戮效率。
首先解决了为首的日军少尉。随后,他迅速而冷静地清理了另外个面向他的巡逻兵,在剩下两人拉动枪栓准备鸣枪示警前,送他们去和他们的同伴团聚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发出特别大的声响,从而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注意。那对夫妻在惊恐中目睹了这一切,待他们反应过来时,只剩下满地的尸体和鲜血。他们惊愕地对视一眼,随即意识到这是逃生的唯一机会,便拉着彼此的手,跌跌撞撞地逃向了租界的方向。
他没有理会那对夫妻的逃离,等他们走远,他走出阴影,开始搜寻战利品。结果都是群穷鬼,除了在日军军曹搜出几张日元纸币和几块大洋被他收入囊中,还有一把南部手枪、一块手表,其他日军士兵身上都没带什么浮财。
士兵带的步枪刺刀之类的不便携带,本来就没准备带走,那把手枪他最终选择将其留在了现场,只带走了那块手表和搜出的浮财。他深知,这些武器可能会暴露他的行踪,引来更多的麻烦。
完成这一切后,他迅速撤离现场,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回到家中,女儿依然沉睡,时间仅仅只过去了不到一个小时。他轻轻地放下手中的东西,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终于还是完成了他到上海后的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