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大喜，大家也是开心。

她正要说话，却听到云苏说话。

“我可没有答应要为你报仇！”

“难道大人是嫌弃小女子只是一介凡人，不够……”

“不！”云苏打断她的话。

“你不觉得亲自报仇，才能让死去的人瞑目吗？”

“亲自报仇？”林如似愣在了原地。

她确实没想过这条路。

“嗯！”云苏认真地点头，“你这样依附他人的复仇，哪怕是依附我，也不过是空中楼阁罢了！”

“可是我不依附他人，靠我自己又该如何复仇？

我没有任何可以杀死仇人的手段。”

她神情暗淡，她到现在才发现，自己这个在爹爹手中的夜明珠，没有父亲捧在手心之后，根本无法发光。

到头来，不过是一只金丝雀，连翅膀都没有的金丝雀。

要么死去，要么被关在笼里。

云苏心中摇头，叹了口气，“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能不用依附别人！”

“女人也可以成为强者吗？”

林如似抬头，紧紧盯着他，心中又看到希望。

“有何不可？”

云苏道：“这个世界有一半都是女人，你为什么会觉得女人不能变强。”

云苏指了指身边的落晴，“这是我师妹，她也是女人，她的境界、她的能力，都不在我之下。”

落晴看着师兄，虽然忍住了没有笑，但是脸上的潮红出卖了她。

她从来没想过，师兄居然能面部改色的吹嘘自己。

“那如何才能成为强者？”林如似看了一眼落晴，看到对方仙姿卓越的气质，眼睛开始明亮起来，“起码像你这样的强者，唔…修仙者。”

“像我这样的修仙者，还不算强者！”云苏很坦诚。

“那怎样的修仙者才算强？”

她的眸子已经停下泪光，逐渐明亮起来。

云苏摇头，“我也不知道！

别人告诉你的强者，不过是别人心中的魔。

真正的强者需要你自己去感受。

我不想用我自己心中的魔限制你的心气。

那你现在告诉我，你想成为强者吗？”

云苏想起上辈子，看到的那些非法的集会视频，感觉现在的自己也有点像在犯罪。

“想！”她认真点了点头，“我要自己报仇。”

她用了很肯定的决心来回答。

“很好！”

云苏含笑回应她，“接下来的日子，我万一门会招收一批新的记名弟子，你要不要来试试？”

“我可以吗？”

“强者最需要的就是信心，你不应该这样回答我！”

云苏继续忽悠。

她的眼神更加坚定，“我一定要去！”

“很好！”云苏点头，孺子可教。

他正这样想着。

结果，林如似“啪”的一声，就跪了下来，磕了三磕头，边磕头边道：

“师尊在上，请收徒儿一拜！”

在云苏错愕的目光中，村民的欢呼中，其他预备记名弟子羡慕的目光中，林如似递上了自己的拜师礼。

云苏看着刚刚拒绝的盒子又递了上了，陷入沉思。

是我被套路了吗？

小丑是我自己？

落晴的嘴一抿，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