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云梦漪道。
“它遇上对手了。”阿鲫道。
次日,晨……
微风徐徐,沐浴春风里的云破天春风得意。他站在城楼最高处俯视这座城。武神塔内十二像。每尊都有其存在价值的深远意义,这是云梦城的传承。所以它很神圣,所以它是武神塔。一个受人间香火,圣洁神威的地方。上千年没有人上过武神塔顶层,所以里面肃穆的神灵传承有些凋零的迹象。虽然迫切的需要继承辉煌,可这份机缘可遇不可求。门槛之高,庙宇蒙尘。
云破天也从来没有登过七层塔,他只逗留在三层。这武神塔有自我结界,等待它的那个有缘人。
“今年有望开启武神塔,不知先灵可有感召。”云破天焚香祭祖,无人回复,也无声惊耳。一切很正常。看着霞光异彩的武神塔,眺望,心中五味杂陈。
“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呀。”
“龙尊,你醒了!?”
一条若隐若现,虚无缥缈的青龙盘旋在武神塔上。如同盘龙柱的盘龙。不同的是,它不是盘龙,盘的也不是柱。
“小辈何人?”龙尊苍劲有力枯朽老者之声在耳鸣声。
“当代云梦城城主云破天。”云破天道。
“你是云从龙的后人?怎么只登了三层塔。难道云从龙没传你青龙奥义。这风从虎的后人更是无语,连三层塔的石碣都打不碎还在那二层塔窝着。你们这是要干嘛?不醒还好,醒来都被你们给气死了。想我堂堂一个尊者,怕是,无人继承衣钵,真是莫大的悲哀。想起你们先祖再不堪也能在五六层徘徊。我……再沉睡下去油尽灯枯也就不了了之。”龙尊哀默道。
云破天不敢说话,耷拉的脑袋,垂头丧气。不是哀不幸,怒不争。的确没有这样大的福泽来承载着莫大的机缘。
良久没有了动静,云破天不敢惊扰。灰溜溜的离开了武神塔。
回到家中大汗淋漓,久久不能平复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剧烈。伴随口干舌燥。呷了一口浓茶也无济于事。
云梦泽从堂前过,坐堂上的云破天呼喊道:“泽儿来一下。”
“阿爹今天没去城主府?”云梦泽有些意外道。
“是要去的,可这云梦府才是我的根呀。我总要时不时回来看看,坐坐。看看我宝贝女儿,也要给你母亲点温存的时间。这个家才有家的感觉,才会温馨和睦。”云破天道。
“我们很幸运,也很幸福。阿爹辛苦了。家里没事。有我在,阿爹还是以城中百姓为重。身在其位,自然有难以言喻的苦衷和责任。加油,阿爹。”云梦泽道。
“共勉。你也一样。加油。”云破天道。
“你唤女儿何事?”云梦泽道。
“没有。只是见你路过大堂,想问问你哪里去。”云破天也不知道要问什么,只是随意的叫唤而已。此刻他的心平静了许多,或许是因为见到了云梦泽。或许那些话很受用,所以他焦躁的心平静了下来。他没有把见到龙尊的事告诉她,只是感叹暗道:“有缘再见吧。”
“闲来无事。想着和阿漪去城中逛逛。母亲在屋里。您去瞧瞧。她肯定很高兴见到您。”云梦泽道。
“好好好,给她一个惊喜。我这就去。”云破天乐呵呵道。
云梦泽邀上在内院倒腾一些稀奇古怪东西的云梦漪出了云梦府。
攧手攧脚的云破天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的夫人白里红。
白里红被惊吓到。那白皙的脸一片绯红。风韵犹存的她娇嗔拍打着云破天。
“你可把我给吓坏了。今儿怎么有空看我来了?”白里红妩媚多姿,声音纤细柔和。
“当然是想老婆了,行夫妻之事。你可不知夫人不在身边,我有多想你。”云破天诉苦道。
“拉倒吧你。牛都没你勤快。你还会想起我这个黄脸婆子来。城中事务繁杂,你有心思儿女情长。就算你有,也是有心无力。你那方面还行?”白里红挑逗的眼,严肃的脸。令云破天心潮澎湃,兴趣高涨。
木讷道:“是挺久没用了。我也不知道行不行。试试。”
云破天已经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白里红也是久旱逢甘霖的喜悦。虽然是老夫老妻,可这打情骂俏是爱的情调,爱的滋润。
有时候人要是发起春来,不管白天黑夜。已经是情到深处自难控,唯有交融可解脱。
时间来到了夜晚,云破天还你侬我侬不肯起床。显然女人的身子一旦馋上是很难放弃的。所以他的手不老实,她的人很顺从。
“已经消磨了半天时间,你还没玩够?我也希望你陪我久一点,可你担子重。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有所懈怠。”白里红道。
“你都说我是头只知埋头苦干犁地的牛。偶尔歇歇也无伤大雅。我也是有需要,需要安抚的。你就是我耕耘仰望的月亮。”云破天道。
“收起你的花言巧语。陈词滥调的,也不害臊,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以为我黄花大闺女头一回听呢?耳朵都起茧子了。女儿都可以出阁了。还跟我谈情说爱呢!”白里红嘴上这样说着,心里还是很受用的。谁没一个少女心呢?即使年龄已过半百。可也经不住这甜言蜜语的挑逗。
“有用就行。”云破天看着更加红润可人的白里红愈加沉静在她的温柔乡里。嗅着女人独有的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