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什么跑!老实交代,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看凤家小子和那个华清丝毫不觉得吃惊奇怪,想必他们俩早已知晓,你这小子竟然只瞒着你师父我,简直大逆不道!”湛天说着敲了下秦飞云的脑袋,秦飞云疼得缩起身子,这没了那些头发做缓冲,秦飞云的脑袋疼得快要裂开了。
他捂着脑袋说:“你下手也太狠了!”
“哼,不狠你记不起我是你师父!快些老实交代!”湛天押着秦飞云坐回原地,敲了敲桌子说:“你这小子怎的还和我见外?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说?”
秦飞云揉了揉脑袋,“我说可以,但是信不信随你。”
“少废话,快些说。”
“啧,老头子性子怎的这么急!说就说...”
秦飞云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湛天,让他没想到的是,湛天这个已经年近知天命的老头完全相信了他的话。
“难怪我说你那时候才四岁,却根本不像个孩子,原来是这样...”湛天若有所思地说,多年来他在秦飞云身上感到的疑问如今迎刃而解,他心里甚至觉得舒服了不少。
“飞云,你早该告诉我这些,一个人藏着这样的秘密,还一藏就是十几年,也是苦了你了。”
湛天说着本想摸摸秦飞云的头,又中途改道拍了拍他的肩,“今后你若是心里有什么不方便告诉别人的,尽管来找师父我说,别一个人扛着。”
秦飞云感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但他和湛天之间向来不是那种能够抱头痛哭的关系,便扭过头低声说了一句:“知道了。”
凤箫寒这边已经带着华清到了三皇子家中,两人悄无声息地站在三皇子卧室门前,直到凤箫寒抬起手轻轻敲了两下门,里面才有了动静。
“殿下!您快些跑!这、这里我顶着!”
“小庆子,别慌张,去开门吧。”
“可是!”
“去吧,来人若是想杀我,又何必敲门。”
“...是。”
王庆打开房门便看到两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前,他顿时腿肚子都有些软,却还是说:“二位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凤箫寒笑了笑,说:“王公公,一别不过几日,怎的这般怕我?”
王庆一听这声音竟这样熟悉,可眼前这人却不认识,竟一时间没有想起来是谁。
“可是赵先生?快请进吧。”李肇熙在屋内说。
王庆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赵医师!那这位可是孙医师?”
凤箫寒摇摇头,说:“孙医生今日有事,未能前来。”
王庆立马让开位置,请凤箫寒进屋。
屋内只燃一根蜡烛,有些昏暗,可凤箫寒已经能看出李肇熙这几日恢复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