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察觉到了秦淮茹的小动作，并未动怒，反而尴尬地笑笑，“可能是厕所有点儿味道大。”

接着，他又询问道：“秦姐，刚刚似乎看到你在叹气呢？”

“难道有人欺负你了？”

他主动表示愿意出头，帮她找回公道。

秦淮茹讲述了一件事情，何叶如何短时间内在车工作坊提升至一级钳工的事给何雨柱听。何雨柱愣在那里，一时难以置信。他自己当初同样在这个地方，但却无所收获，技术毫无进步。

尽管自己在烹饪上有不错的手艺，但在钳工这一行却是毫无造诣。他在这里苦熬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学会多少东西，太困难了。然而，何叶竟在短短两天内达到如此高度，让他感到嫉妒。

他辩解着：“秦姐，那家伙是运气好而已，侥幸成了一个一级钳工。如果换成是我没这么霉运，还在车上打扫，说不定现在我也是一级钳工了。”

但秦淮茹并未过于在意他的说辞，根据何雨柱的能力，想要成为一级钳工，没有两三年的努力恐怕难以实现。技艺这东西终究要看个人天赋，而何叶明显在钳工领域展现出过人的天赋。

秦淮茹心想，何雨柱要是换做何叶就好了，那样她可以从他身上吸收到知识和技术。而在大杂院，人们得知何叶晋升一级钳工的消息时只是略感惊讶，并非过多地讨论，毕竟这并不是难如登天的事情，只要足够努力，大家都知道能攀登到这个位置。

院子中不乏一级甚至二、 ** 钳工的存在，更高的层级则有刘海中七级钳工和易中海八级钳工这样的高手。随着级别的上升，难度自然逐渐增大，后期就需要天赋了。他们惊叹的并非何叶的进步神速，而是他的飞速成长。

于莎莎笑得如花灿烂，“叶哥，你真是太了不起了，短短两天就能成为一级钳工。”

对此，何叶没有沾沾自喜，而是轻轻拍了拍于莎莎的鼻子笑道：“二级钳工、 ** 钳工对我而言不算挑战，轻松得很。”

“可惜没办法直接跳级，一级钳工只是过渡，很快我就能更进一步。”

于莎莎一脸吃惊，“叶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习钳工的？竟然能这样厉害？”

何叶打趣道：“还凑合吧，随便摸索摸索就会这些。”

对于莎莎而言，何叶的表现令她崇拜无比，她丝毫不会怀疑，心里把他视作最棒的存在。

听到此话，何雨柱路过听到这些对话时毫不留情地讽刺道：“吹牛也有个度吧，晋升一级钳工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吹得这么过分。”

何雨柱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值得吹嘘的事，只觉得何叶有些矫饰，怕是会有自我膨胀的危险。

无良

何叶不停在眼前扇风，就像赶着什么脏东西一样：“我果然说准了，傻柱，你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是不是顺带把自己的晚餐给吃掉了？”

何雨柱先是愣住，随后脸色憋红，满腹愤恨。紧握拳头，恨不得狠狠揍向何叶，但他自知没有这份本事，只得强压下来，冷哼一声后转身离去。

秦淮茹回到家中后向贾张氏说起何叶被评为一级钳工的事情，贾张氏气急败坏地说道：“老天瞎了眼？”

“那个何叶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家中阔绰得很，可我们一家他哪回真正援助过啊！”

“这么个寡义的人，现在居然还是一级钳工！”

听到这，秦淮茹心中也不甚乐意。假如何叶愿救济自己家，那他的工资越高，对她自然是越有利。然而直到眼下，秦淮茹也没能从何叶那拿到一分多余的钱，所以自然不愿意见到他工资增长。

“妈，也没什么大不了，他现在一个月拿的跟我差不多——都是二十五块七。”

“而且一级升级为二级钳工挺难的，估计需要好几年才能晋升。”

贾张氏诅咒般地说，“只盼着他一辈子也无法跨级晋升二级钳工了。”

回家后的何叶简单吃过晚饭，包括西湖牛肉羹、馒头以及些许咸菜，然后带着鱼儿去机械厂附近的池塘钓鱼，然后卖出去。这样的收入渠道不容中断，免得引来不必要的质疑。但有了刘峰在机械厂撑腰，情况自然轻松许多。

随着何叶在机械行业的钳工作业能力逐渐提升，他在红星炼铁厂的薪资与声望也逐渐提高，更没有人会去追查背后的隐情。回家后，他躺在床上边听收音机的相声表演，尽管剧情老套，但它却是经典。在这座大院子里，就他有收音机，其他人要么无所事事在家里游荡或睡觉，或是盯着空空如也。何叶的业余活动，为这些乏味时光增添了些许心灵寄托。此时，于莎莎端着刷过的碗进来，对他说：“我刚看到何雨水哭了，进门就和傻柱争了起来。”

他关闭了音响，隐约间捕捉到他们的争吵声音。刚才音响开得有点吵，加上房门隔音尚可，他没仔细听到。离开房间，他能听到清晰对话。

原来看似何雨水是因为借钱十五元给何雨柱并误损坏了自行车，男友也因此跟她闹掰。那自行车，她男朋友原本也是付过一些款项作为他们婚前共有的财产。可是何雨柱却一副浑然不知悔改的口气：“自从小时候何老大不顾咱俩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