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杠怒气冲冲:“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我没拿那五百块钱!”
“警察不信是他们的事,你们怎么也不信呢?”
“我没拿,就是我没拿。”
“啊!”
因过度激动,他的手指和脚趾都在隐隐作痛,脸色也有些苍白。秦淮茹连忙劝解:“好吧好吧,是我的错怪你了。”
“冷静点儿,别伤着身体。伤口如果感染就麻烦了。”
但在心底,秦淮茹并不完全相信杠杠的说法,觉得他们俩简直是如出一辙:铁公鸡一个,一分钱也不愿意松动。
但这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就算杠杠真不愿意把钱拿出来,秦淮茹也不会多言指责,顶多心中暗自埋怨。
对于她来说,这笔钱落在杠杠手里远好于贾张氏那个老顽固手里。不如干脆就由杠杠保管吧,等日后再说服他吐露出这笔钱的 ** 。贾张氏心里自然有些不悦,因为这本来就是她的钱。
由于杠杠目前生病在家,贾张氏并未硬逼,只是在一旁暗中观察着他。杠杠又开口:“妈,我要肉吃,这样我的伤口才好得快。”
贾张氏让秦淮茹速去解决,秦淮茹只好叹了口气,走去找易中海求援。
何雨柱落魄至此,连个体面点儿的地方都没,生活都自顾不暇,别说给她弄肉了。何雨水对家中之事不满,从何雨水那儿拿到肉几乎不大现实,唯有易中海是最后的选择,可偏偏,秦淮茹最不喜欢找的就是易中海。
趁夜稍深一些,秦淮茹去找易中海。何叶所派出来的五行搬运鼠留意到秦淮茹的行动,对此很感兴趣,想窥探两人之间的微妙关系。
秦淮茹表明了自己的来意。易中海上下打量着秦淮茹,说:“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想吃肉也不是问题,你先到院子外面的小巷等着,一会儿我就过去。”
“别被人看见,名声不好听。”
秦淮茹暗自苦笑,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状况。可是和这样一个老年男性保持这种关系,她内心十分抗拒。不过,考虑到易中海的大人物身份和红钢厂里资深的八级钳工头衔,不管是金钱还是权势都显赫,她不敢轻易与之周旋以免被吃豆腐。
不过为了杠杠,她只好忍受这一切。深夜里,秦淮茹悄然溜出了四合院,与此同时,易中海则回去取肉。何叶觉察到了适当时机,使出“尿急符”
作用于刘海中的身上。
刘海感到内急,起身离开睡房时恰好碰上易中海鬼鬼祟祟带着一块肉外出。好奇心驱使下,他悄无声息地尾随而上。
何叶的五行搬运鼠也随着秦淮茹来到这里。
他们找的地方挺偏僻的,好像并不只是首次光顾,无论是易中海还是秦淮茹都很熟悉这里。
一旦俩人见面,没有多余的话语交流。易中海便将肉放下,随后开始某些私密的举动。
秦淮茹略感排斥,不过看到身旁放着的肉又勉强克制。然而在易中海试图进一步时,秦淮茹坚决拒绝,表示她认为他的代价还不够,并且她自己没那么廉价。
似乎易中海也不想在这个事情上投入过多,所以最终偃旗息鼓。这一幕让何叶暗中惋惜不已,想象如果能一同上演公开 ** 该多么有趣。
刘海中此刻赶到,手中的手电筒灯光落在他们身上。“你们在做什么?”
他质问。
易中海和秦淮茹吓得全身一震。
看到二人拥抱的景象,刘海中心中暗喜,感觉自己有大义灭亲的机会到了,于是提高嗓门大声呼叫。
但他犯了个天真错误,这片小巷离大院还有些距离,他这样的呼喊谁能听到?何叶只好充当和事佬,起身唤起其他人,告诉大家这里可能发生了一些事,刘海中还在一旁不停叫喊。
大家这才察觉,纷纷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很快,他们就将易中海和秦淮茹围了个水泄不通。
就在人们包围而来之际,
易中海和秦淮茹已分开。他们两人心机深重,内心虽乱作一团但表面上镇定如常,仿佛啥事也没有发生。
刘海中手电筒照亮二人,向人群宣称:“我刚才过来,就见这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众人哗然,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两人,疑惑交加。
阎不解质疑:“大晚上,易中海和秦淮茹在这种僻静地方拥抱,不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贾张氏愤怒:“秦淮如,你怎么对得起我的儿子?”
刘光天气愤:“堂哥竟是这种人,表面上装模作样君子,私下却勾搭秦淮如。”
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秦 ** ,如果你真的遭受了侵犯,请告知于我,定不会放过这个老 ** !”
壹大妈沉默不语,面色难看起来。
阎埠贵疑惑地问:“堂哥,你们晚上跑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