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量守恒，有始有终，就是不知道张倩倩要付出什么代价。

自己实在是太笨了，方白芷不止一次感叹。

其实她从小就知道很笨，心大，做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急迫的感觉，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缺点。

只要按部就班，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了，不和任何人攀比，日子肯定过的有滋有味的。

可是她刚开始被打压，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还天真的想和张倩倩和好，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误会。

张倩倩一边和自己面上好，一边背地里打压自己，她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等意识到这人不对劲，终于动了一下脑子，反抗不了，那就离开，谁知道去到乡下也不行，出国更是没门，家里又出了事，她就这么在没有任何人帮忙的情况下，磕磕碰碰摸索出来和张倩倩的相处之道。

然后想要报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能慢慢出手，还好现在是信息大爆炸时代，她在网上漫无目的的乱转，学了不知道多少东西，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能不能用的上。

方白芷发呆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时不时会幻想有天会出来一个白马王子，黑马王子也行，给自己出谋划策，替自己解决所有问题，然后就清醒过来。

笨拙的给自己制定计划，慢慢的执行，暗中摸索张倩倩的手段。

常规的手段张倩倩都有，不常规的也有。

方白芷知道有人暗中盯着自己，自己的日子稍微好过一些，张倩倩就会出手打压，可是人到底是人。

人不可能二十年如一日的，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的盯着自己。

盯梢的人也有自己的生活，放松一下很正常。

就算一天分三班倒，二十四小时不停看着自己的话，稍有疏忽也有可能。

而且这么耗费时间，耗费精力的事情，张倩倩也不可能派什么精英过来，顶多派来精明，性子谨慎的人过来。

这样的人不可能是六边形战士，什么都会。

可自己每次搞点小动作，张倩倩都会知道。

那她不是有预知未来的手段，就是有什么肉眼不可见的高科技。

看她也没有几十年下来，一直佩戴同一件装饰品。

而且每件装饰品都是有来历的，不是古董就是著名设计师的新作，就知道那个高科技应该是无形的。

虽然不知道张倩倩有系统，但方白芷知道肯定有个未知东西在帮忙，也许是系统，也许是人工智能。

那东西的能源肯定和自己有关系，但现在几乎什么都没有了，还能丢失什么呢？

容貌身材本来就没有，家世更不用说了，运气更是遭透了，身上背着欠款，还有一堆基础病。

所以方白芷才能这么平静，在心里做了无数次的计划，慢慢的实行，甚至准备身体撑不住的时候，干脆鱼死网破。

但是鱼死网破这一招从来不是她的底牌。

张倩倩连自己的小计划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自己的死期这样的大事，肯定知道的更清楚，这招不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