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客气的说道：“女士，这里有抽纸可以使用。”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免费的。

估计也是担心如果收费，估计害怕方白芷不会用。

今天到来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突然看到这么一个低素质的人，礼仪人员还是有些想要吐槽的。

方白芷拿了一包抽纸，反正就算对方要吐槽，也不会当着自己的面说，对自己不痛不痒。

等她离开之后，礼仪人员确实吐槽几句，再高贵的人，也会有几个上不得台面的亲朋好友，真要算起来，方白芷这表现也不算什么。

但很快就不再关注这件事了，现场人来人往的，这件小事根本不会让人多留意几分钟。

方白芷当天就有些感冒的趋势，第二天发现自己有些低烧，不过她也没有去医院，反而自己吃点药，硬是扛着，然后出摊摆生意去了。

反正生意也不好，每天就赚那么点钱，更多时候都是在等待客户，这个时候大多是在发呆或者玩手机，在她自己看来，自己和在家休息其实也差不多。

到了晚上，方白芷的生意突然好的不行，还需要排队，也不知道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就好了起来，方白芷的精神头明显好了不少，一身轻快，动作更加麻利，一点也看不出来上午还有些发烧。

她的手机也不停的响，到账信息中夹杂着电话响声还有信息的提示音，她抽空看了一眼，发现全都是张倩倩的信息之后，再也不理会了。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她不知道又想到什么歪主意，想要折腾自己了。

如果这会儿没有生意，她肯定会和对方说几句话，现在她可顾不上了。

大热的天，不停的干活，方白芷头都很少抬，手上不停忙着，还问着顾客的口味要求，也不知道忙了多长时间，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声音：“都别买了！”

方白芷听到这声音一瞬间十分紧张，她第一反应就是城管来了。

她最早开始摆摊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和城管打游击战，摊子都被收过好几回，下一秒马上反应过来了，她现在这个地方是正规摆摊的地方，都交过管理费和清洁费了，肯定不是驱赶自己的。

再说了，城管中也有女执法人员，但更多的是从事文书工作，很少看到女执法人员出外勤，和小摊小贩吵架，拉他们的东西上车的。

第二反应就是有顾客过来闹事了。

她准备的食材很干净，绝对不会出现吃过之后，顾客拉肚子的情况，同行搞事更不可能。

她做的小吃就是饼加菜，加肉，加一切食材，很普通的小吃，甚至根本不用去学，观察别人的流程，然后自己只要会做饭就行，味道完全取决于自己的厨艺。

也没有什么秘方，在这条街道上，卖同样生意的人就有好几个，方白芷摆摊的位置不好，生意更不行，有那生意好的，一天都能比不上她一个月的生意利润。

但是方白芷也不是没有被客人找过事，有两次就是张倩倩在背后指使，那手段粗糙的连一边的人都看不下去了，明里暗里问她是不是得罪人的也有几个。

但是在系统金手指的作用下，旁人都只是让方白芷赶紧和对方道歉，没有谁在乎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心里虽然想了很多，其实现实中就过了几秒而已。

方白芷抬起头，顿时瞪大了眼睛，说话的人竟然是张倩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