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证据简直不要太多。她最喜欢玄学的东西，所以跟在她身边的人命数也一定要好！不信你去查查她身边的人。”

查那些人当然对忠心符没有影响，但绝对会发现一个大问题，张倩倩身边的人原来都是各行各业的人才。

一般来说，很多人都是为了赚钱才工作的，但很多人也会选择自主创业当老板，也会有很多转行的人，甚至中间跨度还特别大，比如原来舞蹈老师开连锁饭店之类的。

一个世界500强的企业里面，员工会有很多来历。

也许就是关系户，或者就是自己亲戚，或者是正规招聘，或者被猎头挖过来，或者直接自荐，或者来自企业受够合并，或者自己看中主动挖人，或者自己从学校就大力培养。

手下上万的员工，有各种各样的来历很正常。

但是张倩倩手下养着一个几十人的团队全都是为她自己服务的，这几十个人来历可是复杂的很，原来的职业规划和爱好也和现在有很大的区别。

原来有想创业当老板的人，也有想四处闲逛的人，有不善于和人打交道的人，也有希望服务大众的人，但是这些人别管之前到底是什么梦想，反正现在全都投入到张倩倩的麾下，为她服务。

连着几十个人的职业规划，全都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任谁都感觉到异常。

尤其张倩倩还是一个向来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她用金手指笼络住这些人，不担心这些人会背叛自己，但对这些人着实算不上怎么好。

给这些人的奖金和报酬也只是一般水平，算不上业界最高的，更谈不上有什么发展前途，都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图什么。

“她身边的人？那些人都跟了她多长时间了？没有什么异常啊。”

“之前是没有人往这方面想，现在往这个方向去查就行了。”

听着方白芷说的信誓旦旦的，其他人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记在了心里，等回去之后再想一个惊人的名称，怎么吸人眼球怎么说就行了。

反正这都是方白芷爆出来的，真出什么事推到她头上就行。

等这些人离开之后，方白芷也出了门，今天没有做生意，但是收入可不少，全都是采访费，为了谢沈磊，还在他的直播间露面了，说一下她和张倩倩的恩怨。

沈磊虽然勇于尝试新事物，其实内心还是觉得做实业最踏实，所以从来没有放下过他的炸鸡摊，梦想也是在好地段买个自己的门店，能做时，就自己做生意，不能做时，就租给其他人。

所以他劝方白芷自己也搞个直播，赚点快钱，当然了，摊子生意也不能丢，“那些流量来的快，去的也快。”

“我知道。”方白芷谢了他的好意，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路到底怎么走，心情也舒畅不少，当金手指消失之后，世界也步入了正规，很多人开始对自己表达了善意。

方白芷做生意的时候，干脆也做起了直播，实在是她住的地方隔音太不好了，到时候肯定会给别人添麻烦，还不如在这里。

她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毕竟位置本来就偏，而且这条街上卖同样食物的人太多了，她目前也没想办法要改。

有生意就做，没生意就和在直播间和旁人聊天。

她本来就有自己的号，之前发的全都是张倩倩的视频，现在热度正高，开了直播之后，来了不少人听八卦。

方白芷也不知道聊什么，她就看别人的提问，别人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观众有骂她的，也有叫好的，反正人气足的很，礼物刷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