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调查完，一个长相有些怪异的女人找到了她：“方白芷，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变啊。”

方白芷知道，对方说的并不是什么客气话，自己没有保养，皮肤粗糙发黑，更没有做过什么医美，所以五官轮廓没有变化，拿出小时候的照片对照，很容易就能看出两者之间的相似。

想到这里她才意识到，对方长相怪异是整容的后遗症，现在脸上的肌肉下垂，鼻子，嘴巴，下巴十分吓人，再加上厚厚的妆容，真的能演巫婆了。

“你是？”

“朱玉，认不出来我了吧，其实我自己每一次照镜子都想砸一次镜子。”

“朱玉？朱玉！你也好意思来到跟前？干什么？来道歉了？对不起，我不接受！”

方白芷一听这名字就想起来了，朱玉也是高中同学，当时是张倩倩的狗腿子，没少狐假虎威的欺负自己。

其实欺负自己的人真不少，但是说到底手段也没有太恶劣，可是自己记忆很深刻，一方面是那个学校其实很不错，管理的很严格，大家看重的还是学习，另一方面就是当初自己什么也不懂，被孤立的滋味太深刻，彻底被吓怕了。

对朱玉的性子最深刻，朱玉原来在班上也不太受欢迎，自己帮了她几次，她倒是和自己开始亲近起来了，只不过后来攀上张倩倩，就开始针对自己。

后来遇到很多和朱玉一样的人，她的心就越来越冷硬了。

这样的人多的自己都记不住名字了，也没有必要记住，反正全都是自己的敌人，自己能记住朱玉，是因为她出现的太早了，人生的色彩就是从那个时候，由彩色转变为黑白的，人生转折的关键点，要不然，自己根本就记不住她的名字。

没想到朱玉一点也不在乎：“我不是来找你求原谅的，如果你需要我对你道歉，我也会道歉，主要是找你来合作的。”

“什么合作？难道是张倩倩？之前不是和她好的好像是一个人一样吗？”

“好的和一个人一样？什么时候的事？她就是需要找个跟班而已，我就凑了上去，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受欢迎的人。”朱玉直接否认了。

她也没有隐瞒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当初张倩倩需要她对付方白芷的时候，对她真的特别好，给她钱，提高她的地位。

本来她就因为样貌丑陋，家境不好，为人阴沉受排挤的，有了钱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整容，当时真的特别漂亮！

想想也是年轻又有活力，恢复的也好，后来她就迷上了整容，又嫁给了一个富二代，人生本来也过的很顺畅，后来就是容貌毁了，又离婚了，儿女也不成才，张倩倩也莫名的开始冷落她，后来直接断了联系，她的人生又落入了低谷。

系统消失之后，朱玉彻底清醒过来了，尤其是张倩倩现在过的这么好，自己过的还这么差。

听完朱玉的经历，方白芷没有同情，直接说道：“你这本来就是自作自受。”

“是啊，我自作自受，张倩倩给我挖了坑，我直接跳进去了，我活该，可是她给我挖坑就没有错吗？整容的医院和医生都是她给我介绍的，我前夫也是她给我找的！”朱玉真是越说越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