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监兵仰头望着,“要不你先走吧!”
“不用了,没多少路程了,万一他们贼心不死呢!”说罢一跃而下,单手轻招,银月梭由大变小,钻入袍袖。
离珠率九方巡照赶至……
王宫华胥殿内,净德王手扶御案,静静地听着。
仓颉立于案前,正躬身道:“臣两年来一直夜观天象,再过些日,紫微坐守迁移天相宫,见禄存星,同宫会照,大吉,王上可行祭天大典!”
“嗯,其他事安排好了吗?”
“禀王上,大主觋已与众妙宫说过,那日太行山云台峰会出现独角兽,以示天降祥瑞,臣自会让国中万众臣民知晓,王上大典可再隆重其事,谣言当止!”
净德王满意地点点头,看向另一位大臣,“容光,你有事急着要奏?”
“禀王上,这两年,冀州北镇车马粮草兵械索要甚多,近日,更甚以往!”
“刑天奏言孤竹异动,增备以防,永曜回禀也大略一致,”净德王说着,问另一人道,“左彻,让你查的事情如何?”
“禀王上,臣来就是要禀奏北镇之事,孤竹确有异动,但入冬之后,北镇多有将士家眷前往军中!”
“此乃常例,有何不妥?”
“现已入春,大部分家眷却未返回!”
“哦?”净德王脸色微沉,站起身,转过降香木案,缓缓踱了几步,转向仓颉,“仓颉,你说呢?”
仓颉躬身道:“王上,我当初即上陈不可派任刑天,奈何王上不从!”
“刑天两朝重臣,一向光明磊落,性格爽直,”净德王沉吟片刻,道,“左彻,刑天临行前,烈山曾否践行?”
“是,但确实未交半句私语!”
“仓颉,你上陈向来隐晦难明,说说,刑天为何不能为帅?”
“臣观刑天心中或有不满!”
净德王摆了摆手,“不足为凭!但此事不可轻忽,兵马司减缓调拨,但说筹措,巡狩司着人立即前往北镇军,暗中查访,另催促家眷即刻返回,不可滞延!”
“是!”
话音刚落,一内侍匆匆入禀道:“王上,应龙回来了,说有急事觐见!”
“应龙回来了?!”净德王笑道,“还知道来见我,除了昌寓,其他人都退下吧,快让他进来!”
“是!”
应龙风尘仆仆,疾趋上前稽首道:“拜见王上!”
“应龙,你舍得回来了!外面可潇洒快活吗?”
“人在外,不敢一日忘王上!”
“我信……”净德王笑道,“才怪呢,有什么急事见我?”
“王上,北镇或有异动!特进宫禀奏!”
“你如何得知?”净德王笑容一敛,看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