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如此我也就放心了!”那丫头有自保之力,他也该打道回府了。
“明日你去与那小儿说,我们后日动身回齐国!”
“那这事?”
“放心,丫头吃不了亏的。”再说,诸儿特意给她送来的那十名侍卫怎么也得护她个周全。
……
在整个鲁宫都传遍鲁侯被拒之事时,淑离正笑眯眯的看着打扮一新的田嬷,甚是满意。
“田嬷别来无恙,可有想我?”
“老奴见过夫人,多谢夫人抬爱。”田嬷毕恭毕敬的行了礼。
“我们算是旧识,田嬷有必要与我这般客气吗?”淑离看向一旁的阿夏,似明白了什么。“田嬷,阿夏是我的亲信,她知我之前来过鲁国。”
田嬷看了眼阿夏,脸色悄悄柔和了一些。
“田嬷不去菟裘养老,怎么还在宫里?”淑离问出了她的疑问,息姑的手下她认识不多。
可当初息姑“偷渡”齐国公主也算是大事,委派来伺候的定然是他的亲信。
可一个臧孙远,一个田嬷都没有随他去菟裘服侍,这看着便有些蹊跷!
“……”
田嬷陷入沉默,不知从何说起。
“息姑呢?”她忍不住有些怀疑,是不是息姑出了什么事?
“君上……”田嬷摇了摇头,微微红了眼眶。
“不对!他已不是君上……”
“公子允上位时,给了他一个隐公的谥号的。”
“隐者,便是这宫中不能再提及之人,夫人千万要记住!”公子允与君上的恩怨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她也只能这般提醒她一句,省得日后触了这新鲁侯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