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牧完成了自己的心愿脸色变的红润一些,刚想回到床榻上抬头看着王后珠光宝气地走了起来,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王后朝着言牧行礼道:“臣妾,拜见王上。”
“你怎么来了?孤没有召见你还不退下。”言牧没有起身搀扶王后冷漠的说。
王后浅笑一下站起身来,接过春草从后面端着的汤药,一步一步的走到言牧的身边将汤药递到言牧身边说:“王上,是没有召见臣妾,是臣妾想王上了特地煲了王上最爱喝的参汤来看王上,王上可不要怪罪啊。”
言牧看着王后悻悻作态的样子,恶心的将参汤打翻在地怒斥道:“王后,你的贤良淑德,是装给孤看的吗?”
王后看着满地的汤渍,竟“哈哈……”的笑了起来,王后收起笑容面露恨色道:“王上终于肯说实话了,忍了这么多年很辛苦吧。”
“你给孤滚!滚!孤不想再见到你。”言牧猛咳一声朝着王后咆哮着。
“王上,本宫今日来可不是来听你说这些混话的。王上,只是本宫手里有一些东西,甚是困惑,今日来是要问个明白的。”王后一边说着一边让春草将手里的信件呈到了言牧的面前,言牧颤抖着手将信件拆开一看,眼睛瞪的老大,青筋暴起从书案前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朝着王后的脸上重重的甩了一个耳皇,大骂一声:“贱人,你竟敢做出这等事来,孤要废掉你这个王后。”
王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将那些信件展开来,大声质问言牧:“王上,你能做出这种事来,我为什么不能!你到现在满脑子是不是只有那个贱人!我是什么,我是你的发妻!言绝是你的嫡子!立嫡立长自古有之,你为什么,那么煞费苦心的让贬成平民的贱人之子回来?”
“放肆,国家大事岂能让你这一介妇人插手,王德全还不快去!”
“是,奴家这就去。”王德全朝着言牧行了一礼,站起身来嘴唇开始抽搐起来,面色痛苦的看着从身后直挺挺的插进来的带血的匕首。王德全向后看去,只见汪才正一脸狠色的盯着自己,手里的匕首又狠狠的向前退了下。王德全哆嗦着手指着汪才,话还未说完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不再动弹。汪才收回匕首,将王德全藏在身上的诏书,翻了出来呈给了王后娘娘。
言牧看着王德全惨死在自己面前,怒火攻心,口吐鲜血一头栽倒了椅子上喊道:“王后,你要造反吗?”
王后冷笑一声展开言牧亲笔写的诏书念道:“奉天承运,王上诏曰:三皇子勤勉功德,体恤爱民,特此诏书昭告天下,立言真为芝国下一任国王,言牧亲笔。”
王后深吸一口凉气,眼泪不争气的开始往下流,心情失落的说:“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藏着自己的本心,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不饰粉黛,不戴珠宝,甚至连一支像样的发簪都克制着不曾戴过。因为我知道你爱多柠,你喜欢她的一切,我为了得到你的心,我疯狂的模仿着她的一切。这么多年我除了得到一个好名声以外,我还得到了什么。你一直都对我恭敬有加,在别人看来那是恩爱,在我看来你不过在和我逢场作戏,装恩爱罢了,我从来都没能走进你的心里。言真说的对,我该恨的不是多柠,而是你!你让我忘了自己原来的样子,忘了我多么钟爱这些华丽的首饰,让我淡然的过着我不想过的日子。言牧,我恨你,我最应该恨的就是在我最好的年华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