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透着一股让人心生怜惜的可怜劲,总令人觉得是自己委屈了她。
两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这位同志,跟你关系……走得有些亲密的是信里说的那两位男同志吗?”
他们斟酌着用词,谨慎提问。
姜妗怯怯地开口,字词里透着不同于柔弱外貌的坚定,“我跟一起下乡的景知青是朋友之谊,因为我哥哥的关系,他也带着多照顾了我几分。”
“不知道为什么就被传成了这样龌龊的关系,是我连累了他,觉得对不起他。”说到这里,姜妗脸上的表情变得愧疚不已。
“至于商同志,只是我初来乍到,他几次三番出手帮忙,只是个很热心的同志。”从前可从没有人拿“热心”来形容商立燮。
“我这个人又最不喜欢欠人情的,所以为了感激他,就多来往了一些,但我们交往从来没有越过那条线,都是堂堂正正的。”
“我也确实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又会被人传成那样,我只有一张嘴,哪里能一个个对着他们说清楚呢。”
“所以这件事,还请领导同志们能帮我们澄清一下。”
“之前商同志就是因为没人做主,就随意被人冤枉,所以现在别人对他的印象才不好。”
“其实他人真的很好,不能再因为他爷爷是地主就对他带有偏见,他的成分完全可以改造。”
姜妗也说话有理有据,条理清晰,又出口成章,这初印象让两个工作人员好感剧增。
其实他们已经相信了姜妗的“证词”,认为这样有知识有文化的女同志,是做不出那样丢人的事来。
另外一边之前两位领导因为姜妗的身份特殊,特意又去询问了知青办的主任。
“姜妗吗?那是个好同志。”
电话那头胡主任很明显不相信主动下乡为国家做贡献出一份力的姜妗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当初就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同志,慷慨激昂地主动来报名,思想到位先进,是个积极分子。
“你们一定要好好调查,别冤枉了她!”
“我们这位女同志虽然长得娇弱,但是是思想上的巨人,她的那份主动贡献的精神,少有人比得过。”
“那两封匿名信实在说明不了什么,反倒是应该查查写举报信的人,看看这其中是不是存在什么不良歪风。”
政治队长和支书与知青办的胡主任通完电话来,已经八成相信姜妗是被人冤枉的了。
不过目前除了要查背后的举报者,更重要的是要把牵涉其中的那两位男同志也一并谈个话了解下。
这头的许娇同样也是一脸委屈样,她“真诚”地解释道,她是无心之失。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就轻轻打了她一下。”
“我们俩是朋友,只是因为我不小心打了她一下,她就当面把我给举报了,我真的很伤心。”
那政治队的听了许娇的陈情,也觉得或许就是一件小事,隔壁的女同志倒是显得有些“不依不饶”。
那既然是无心之举,那就当事人双方可以自愿和解,他们也不会过多干预。
“嗯,不过动手打人这样的行为总是不对的,尤其你还是个女同志,这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太好听。”
“你自己就简单做个书面检讨吧,到时候跟那边的姜同志,你们自行和解。”
“嗯,好的,谢谢你同志。”许娇擦了擦眼泪,带着感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