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三思啊!”
“陛下,臣等恳请陛下雨露均沾,为了凤羽国的百年基业考虑啊!”
有了夏清远起头,朝中有一半的大臣都跪了下来。
姜怀远自然是站在夏侯玄这边的,他们要求处死自己的女儿,姜怀远又怎么会和他们同流合污!
夏侯玄见夏家的势力牵连了这么多朝中要员,不禁冷笑一声。
好,当真是好得很呢。
“既然你们喜欢跪,那便一直跪着好了,要是觉着跪还不够,门口有大柱子,直接一头撞死好了。”
夏侯玄闷哼一声,直接随他们便,想要威胁他,他们想得太简单了!
于是朝堂上就一直僵持着,一半的大臣下跪,一半的朝臣懵圈,而夏侯玄则是憋着怒火,等着发泄出去。
良久,突然海德子上前,对夏侯玄耳语:
“陛下,喜贵嫔在门外等候,可否要传见?”
“她怎么来了?快让她进来。”
夏侯玄说罢,也已经站起身,随后走下台阶去迎接从外面走进来的姜挽歌。
姜挽歌四个月的身孕已经显现出来了,小腹微微凸起,彰显着她如今的身份。
“挽挽,你怎么来了?你有身子不方便,怎么不在凤鸣宫好好歇着?”夏侯玄满是担忧地看着姜挽歌问。
“太医告诉嫔妾,怀孕要偶尔走动,对日后产子有利,只是没想到嫔妾怀有皇嗣有功,有些人就已经看不惯嫔妾,要将嫔妾杀之而后快了。”
姜挽歌小声娇嗔,指向性十分明显,刚才还叫嚣着要清君侧的朝臣,顿时不敢吭声,毕竟当着正主的面,多少有点心虚。
“喜贵嫔娘娘,后宫从来都没有上朝一说,您这是明知故犯吗?”
夏清远抬头看向姜挽歌,满是嘲讽地问她。
“您就是夏清远夏大人吧?”
“喜贵嫔认识臣?”
夏清远对她认识自己这一点,还是十分意外的。
“怎么会不认识呢,毕竟刚才大人还建议陛下等本宫产下皇嗣后,就将本宫给处死呢。”
夏清远:......
“挽挽,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朕是不会处死你的,朕要宠幸谁,不是他们可以决定的,朕......”
“陛下,嫔妾觉得夏大人说得有理,现在嫔妾怀着身子,确实不能很好地伺候陛下,陛下也确实应该雨露均沾,免得大人们以为是嫔妾魅惑陛下,霸占着陛下,不让陛下去宠幸其他妃嫔呢。”
“朕身为皇帝,若是连宠幸谁都不能决定,还要这个皇位做什么?挽挽从怀孕后就一直劝朕去后宫走动,但是朕心系天下,现在正是国务繁忙之际,诸位爱卿眼里就只有朕的闺房之事,简直可笑,朝廷每年给你们发这么多俸禄,是让你们造福百姓,而不是在这里逼迫朕处死一个无辜的女子!处死为朕孕育子嗣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