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师也是需要充足睡眠来保证肌肤的光滑水嫩。
几人各自回房间,就剩下小道童还沉浸在刚刚的震撼之中。
“好啦,看够没有,回去了。”
璇衍的提醒声让小道童回过神来,这时他才发觉到自己的后背已经全湿了。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身子疲软,一个没留神就瘫了下去,还是璇衍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待二人走了之后,一个法阵在张生房中亮起,张璇茹出现在张生和四红面前。
张生还撅着屁股把装着药丸的箱子往床底塞。
“小张啊,你就准备把那东西塞床底下,不怕别人拿了去?”
张璇茹问道。
“诶哟师父,咱们家谁进得来啊,放这里安全的很。”张生从床底下钻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师父也是,还怕这玩意丢了吗?除非二姐不要脸来偷,呸,来拿,否则根本不会丢。
“师父,您是不是看出那个小道童的身份了?别说他们家的某某长辈您又认识了?”张生对刚刚那个小道童的表现还记忆犹新,平日里冷冰冰的,和陈忱一个样子,他不会是个女人吧?
张璇茹一听,伸出中指,用力地在张生脑袋上崩了一个脑瓜崩,说道:“去去去,打听那么多干什么?”
张生其实根本不想知道这个小道童的身世,他就是不懂为什么师父要要来自己房间里,他又不敢问。
“门主,您不困嘛,是来这里看四红和阿生的嘛?”四红依旧傻里傻气地问道,还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她怕是压根不记得刚刚差点给人吓死的事情。
张璇茹又在四红脑门上崩了一个脑瓜崩,说道:“我来肯定是有事的,谁愿意看你俩,一个二个不给我省心。我来是告诉你小张,下午你师叔和我聊了关于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张生食指指着自己说道。
张璇茹从袖子拿出一张纸递给张生,张生接过一看,纸上赫然写着一串药材的名字和剂量,这竟然是一张药方。
“师父,这是?”张生有种不好的预感。
张璇茹捂着嘴笑着说道:“你师叔说……哈哈哈……你印堂发黑,阴气太重,阳气不足,肾精不足哈哈哈,特地开了一副药方给你,上次要给你来着,你半路跑了,这次他想起来,又写了一张给你哈哈哈。”
张璇茹快憋不住笑了,就差把肾虚两个字说出来了。
“师父!师叔怎么能说我阳气不足?”张生的脸就跟苦瓜一样了,师叔你真是什么话都说啊!
四红有些懵,在妖的认知里,是没有阳气不足这个概念的,她歪着头,踮起脚尖看着张生手中那张纸上写的密密麻麻的小字,她说道:“阿生,这张纸上,肾虚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啊?”
暴杀!
张璇茹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一阵魔性的笑声,随后张璇茹脚下法阵又一次亮起,不久后,张生听见从陈诗画的房间里传来两声魔性的笑声。
张生恨不得撕掉这张药方,就在他要下狠手时,心中又触动了,小心翼翼将这张纸叠好放进了挎包内。
张生现在满脑子就是张璇茹和陈诗画那魔性的笑声,就连睡觉时,这笑声还在耳边回荡。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四红早早就回到房间休息了,即使她多次表示自己可以留下来陪伴张生,依旧被张生严厉拒绝。
“男女有别啊。”
“可我不是人啊。我可以变成原型的。”
“那也不行!”
张生感叹,四红最近的行为有些不太正常,肯定是二姐给她灌输了些什么,四红对于张生来说是很特别的存在,但男女有别,且张生很小就知道保持童子之身有助于修行。
在一通胡思乱想之后,张生强制性让自己陷入了睡眠,明天还有比较重要的事情,还是别熬夜了。
正所谓,夜半无眠惊坐起,满耳皆是笑骂声。
张生浅浅的睡梦之中仿佛又听到了那熟悉的魔性笑声。
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