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呐!你就不会把那个什么嘉南伯的儿子抓了?”
“啊?”
龙盈盈叹气着说道:“你把给绑了,不就没人来闹事了?擒贼先擒王,解决源头问题不就好了?平日叫你多读点书,就知道出去鬼混。”
“可他老爹……”
“他老爹再厉害能有师父厉害?就算陛下要拿你也要掂量掂量,你呀,就是死脑筋,十英门那么大的招牌你现在不用什么时候用?”
张生是没想到自己三姐竟然有如此匪气的一面。
龙盈盈又说道:“京城里都是朝廷的眼线,你可以去京城外做这件事。”
张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对徐坤没什么好感,要不就绑了算了,关上个十天半个月就老实了,实在不行,杀了吧。
“你好好想想该用什么方法吧。”
龙盈盈有些困了,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庭院里就剩下身上湿漉漉的张生还在低头思考三姐刚刚说的话,以及四红守在他的身边。
“阿生?你还好吧?”四红关切地问道。
张生调动气机蒸干身上的水渍表示不打紧,让四红赶紧去休息,自己则是一个人回到房间,他决定想个办法去找这个徐坤的麻烦,但是目前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张生从厨房找来一个砂锅,放入买来的药材,点起一个聚火阵,三碗水熬成一碗水。
黄褐色的药散发出浓浓呛鼻的气味,张生端着这碗药久久不敢动嘴,眉毛也拧成了个麻花。
“喝了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张生也是突发奇想,想试试璇衍师叔的方子。
“算求!喝!”
张生捏着鼻子端起瓷碗龙吸水一般把这一碗黄褐色的药吞进腹中。
“呕!”
张生只觉得喉咙里被塞了一大把黄连,舌头上也被浇上了草鱼的胆汁,又苦又腥。
药的苦涩让张生倍感难受,想吐又怕这种要命的味道再次席卷他的口腔,强忍着不适感爬到床上,打坐调息,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这副药确实神奇,他只是感到困倦如潮水般袭来,眼皮止不住往下垂去。张生在修行完毕之后,决定不再抵御困倦的念头倒头就睡了。
早上醒来时,张生只觉得神清气爽,一柱擎天。
调动筋脉内的气机查看身体的情况,意外的发现一些曾经运行不畅的筋脉竟然恢复了,且因为长期超负荷使用法阵和玉碎导致的暗伤竟然有治愈的情况。
“啊?这是……什么灵丹妙药吗?竟然如此神奇?”
此后的几天,张生每天夜里都会喝上一副药剂,看着每天早上自己都会顶天立地,璇衍师叔……啊不!那个小道童是真的厉害,这么牛的药方都想得出来,他真的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吗?
两天半后,张生还在吃早饭,就听的商会的伙计嚷嚷着外面有人找自己。
带着疑惑地张生放下碗筷,因为伙计的神情比较焦急,嘀嘀咕咕地说不出清楚。
张生出门才看见了一辆马车,熟悉的两位带刀侍卫,还有早在旁边等候已久的钱姑姑。
“走吧,陛下传唤你,别让陛下等你太久。”钱姑姑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