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雨松,“王和顺藏起来了,现在应该找地方正在转移酒鬼的业债,你跟他斗法,把他逼出来!”
焦素贤,“他是掌门,比我更精通........”
祁雨松打断焦素贤,“改命之术,最难的就是给自己改命,王和顺跟你斗法,没有一成胜算!”
焦素贤,“逼出他来之后呢?”
祁雨松眯眼,“之后我给你时间解释啊。”
........
缪梦薇把手串戴在安休甫的胳膊上,大眼睛忽闪,盯着安休甫看。
安休甫脑袋靠在跟前站着的赵文启身上,眼睛都不睁,嘴上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
昨晚他回来的是早,可是杨近秋在房间里叨叨了两个小时。
好不容易杨近秋走了。
他又发现那只喜鹊跟一只耗子一样,贴着墙角无声无息的跟踪焦素贤,跑女弟子的寝居处。
在女弟子寝居处,他发现祁雨松躲在焦素贤的房间里。
就这样,他盯着喜鹊,喜鹊盯着祁雨松,祁雨松躲在焦素贤的床下,耗到了天亮。
祁雨松可能察觉到喜鹊发现他,所以一晚上都没有动。
天亮后,祁雨松直奔王和顺的逍遥居。
王和顺像是未卜先知,躲到后院。
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安休甫这才睡下。
缪梦薇发现手串没反应,快步出门。
十几分钟后,她带着七星楼三具尸体的几缕头发跑回来。
进门之后把头发缠在安休甫戴着手珠的胳膊上,继续观察。
安休甫嘴上的烟掉了,缪梦薇眼睛一亮,
“大师兄,是不是感应到了?”
安休甫睁眼,“没有。”
缪梦薇推一下安休甫肩膀,“都几点了?你能不能精神一点?”
杨近秋伸手掐安休甫胳膊,“你集中注意力感应一下,人家薇薇忙前忙后,你这么半死不活的,什么意思啊?”
安休甫刚要开口,赵文启开口,“他气血太旺,灵觉肯定相对较弱,我觉的让他睡一觉,或许他做梦时候会有反应呢?”
缪梦薇,“你是质疑我的这件法器不行了?”
赵文启,“我没有,我只是发表我的一个看法。”
缪梦薇,“你就是有!我这件法器,在道监台都有备案,你知道监台备案过的法器代表什么?代表这件法器的价值,也代表这件法器归属权,不是什么法器都能在道监台备案。这件法器是我太爷爷跟着明宿观三十五代掌门.......”
安休甫睁眼了,“大姐,你正事办完没?”
他不是瞌睡,他是气血亏空!他脑子不累,但需要让身体休息。
缪梦薇闭嘴,把自己的手串从安休甫胳膊上取下,
“失效了?不应该,法器灵力十足啊?”
杨近秋,“会不会是因为这里有大阵?大阵让你法器失效了?”
缪梦薇,“怎么可能呢?明宿观是我家,我家的大阵克制我的法器?”
赵文启,“你说的也没毛病,那剩下最合理的理由,就是我之前说的,他是凡人,蒲老仙是他师父,又是修道者,酒鬼的业债算不到他头上!”
缪梦薇,“我说不是就不是!”
赵文启,“我只是探讨,你怎么还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