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素贤恍然点头。
安休甫看到这两人,笑着调侃一句,
“这么重的雾霾天,还锻炼身体呢?”
打牌的几个人都哈哈笑。
杨近秋笑着说道,“你是大师兄啊,做个表率成不?我都交代别让靠近这里,你大清早就带人在这里打牌?”
安休甫把牌捏开,打出一个链子,淡淡说道,“做表率时候我是大师兄,犯门规时候,我是大师兄,好事怎么就轮不到我这个大师兄?”
说完斜眼盯着赵文启手里的牌。
杨近秋哈哈笑,“你跟一个冥修者打牌?谁给你的勇气啊?”
安休甫一把抓住赵文启的胳膊,“作弊!我师父说你作弊!”
赵文启单手收起牌,转头看杨近秋,“你说我作弊?”
杨近秋,“我可没说!”
冯书艺笑着拍安休甫膝盖一巴掌,“出牌!”
安休甫看一眼地上的牌,“过!不要!”
冯书艺,“我也不要。”
接着转头看向杨近秋,
“师祖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守着,我也不知道守啥,就把他们喊过来一起打打牌。”
葛琼辉发现焦素贤和杨近秋了,匆忙把面包放袋子里,就要站起来打招呼。
杨近秋双腿并拢,一跃跳上两米多高的塔座,伸手按住葛琼辉,
“打你的牌吧,她是在这里挂单的,不用理她。”
焦素贤心情好,也不想跟杨近秋计较。
目光跟赵文启接触时候,笑容还是不自觉的收敛起来了。
赵文启扔出一个双链,“报单!”
之后转头又看焦素贤,
“那天早上对不住,你要是气不顺,可以踹我三脚!卢孟那是一个真小人,都是他搞的鬼!”
昨天死人了,那个帮卢孟坑焦素贤的弟子吓坏了,大半夜跑去跟他坦白。
安休甫看向焦素贤,把牌放下,撸起袖子,“大师姐,咋了?我替你代劳,不说吧,踹几脚!”
安休甫是架势十足,可是几个人都在笑。
焦素贤没忍住也笑了,看看赵文启膝盖下的那一摞钱,就知道安休甫为什么打牌这么不专心。
赵文启冷笑,由盘膝变成蹲,“你是皮痒了吧?你知道啥?有你什么事?”
话音刚落,安休甫弯腰就把赵文启压在膝盖下的钱一把抢走,翻身就跑,同时喊道,
“明宿观内禁止赌博,赌资我没收!”
安休甫是算死草,但算死草这个优势只能针对普通人。
这里在坐的都是修道者,脑子不好使,那些道门典籍能看懂吗?能记得住?
大清早半道上跑来打牌,本来是冲着发小财来的,结果是来送钱的。
焦素贤眼睛大亮,“哪里跑?”
说完抬脚就去追安休甫,她可不是来给安休甫解围的!
没有丝毫意外,安休甫仅仅绕了藏经阁半圈,就被四个人给抓住了。
抢劫没成功,差点被一群人教育。
葛琼辉是站起来呵呵笑,进入明宿观之前,想的太多了。
她回宁绪已经三天多了,一直都在明宿观附近犹豫徘徊。
王和顺算的很准,她就是‘真心’喂狗了。
她怕进来明宿观被所有人嘲笑,可是她还是想最后见见那个大师兄。
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是她心如死灰,并不想靠着特殊的手段,把那个男人拉回自己身边。
早上在集贸市场看到安休甫给高沛买豆浆,鼓起勇气跟安休甫打了个招呼。打过招呼之后,她就想找个地方自我了断。
见过安休甫之后,稀里糊涂,就跟着安休甫回到明宿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