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万物复苏的时机,江阴的湖水还透着些许凉意,南燕即将高归,如此好时,庐州的两个也合乎时宜地展现出青春该有的样子。
“是紫色啊,紫色,你是色盲吗?”祾瑾说。
“这不是紫色吗?”青言无语的看着手中的淡紫色颜料。
“你那是淡紫色,稍微拿深一点不行吗?!”她发现了自己的语言错误,莫名的想踢他一脚,不过被躲开了。
“马上拿。”
突然,美术教室的门被打开,一名学生会成员看见两人,有点尴尬。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谁敢确定里面发生的到底是什么事呢?
“咳咳,教室快锁门了,二位同学早点回家吧…”那人说完,便快速离开。
青言见此不禁多嘴:“…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滚蛋!”祾瑾鼓了下小脸并开始收拾起工具。
“时间也差不多了,快准备出工。”
“知道了。”她懒散地回了一下。
这去干的可不是一般的活,是违法害人的行当,通俗点讲就是“杀手”。原先只有青言一个人在做,由于一些难以形容的原因,祾瑾也加入了进来。
不久之后,在不远的暗巷里,三个胡碴满面的社会人员拐进来,边走还边聊着哪儿的风俗店更好。“城北那个招牌,我敢说是全市最好的了。”“哎,西县的那家个个人美活好,还比招牌便宜,不如去那。”“哈哈哈,太远了太远了,不去不去,听我的,去城南,学生特别多,说不定能赶上个新来的。”……
他们还在污言秽语谈笑风生时,殊不知自己的命运已被利箭锁定,注定难逃一死。三人走得再近一点,直至完全深入黑暗时,就听嗖的一声,三箭齐射,径直穿透了他们的身体。青言把握好了度,落的两死一伤。
“给你留了一个,自己玩吧。”青言收了弓,语气似是有些宠溺。
“厉害厉害。”祾瑾率先离开暗处,没等重伤的那人缓过神,便被割断了喉咙,再也没法发声。这个可怜的家伙被射穿了肺,自己的呼吸都快供不上,可以说是奄奄一息了,没想到死前还要受一个小姑娘的“酷刑”。
青言找到目标人物,将其靠在墙上,戴好手套,先放血,然后把脑袋剜下来,整个过程身上没沾到一点红。他提着那颗人头向雇主发去了照片,就这么的,轻轻松松赚到两万美金。他没有过问这是谁的脑袋,这是他们这一行的大忌,毕竟能赚到钱就好。
“走了丫头,别玩太过火。”他起身说道
“哦,”她有些不舍得做着“结尾工作”,站起时突然想到什么,气鼓鼓的说:“不要叫我丫头!”
“好好好。”青言敷衍回答,随后嘴角勾出微笑。
回看那个不幸的人,短短几分钟,腹部已经被解剖的差不多了,虽然已经翻了白眼,但仍然苟活着。祾瑾在他的额头刻下一朵玫瑰作为记号,看他的样子,估摸着是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还是你办事优雅,身上一点血没沾”
“哪像你啊,还要专门穿个雨衣,太麻烦了。”青言拽了拽祾瑾的雨衣,又提醒道:“赶紧脱了,被发现了更麻烦。”
“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我就喜欢浴血的感觉,但又不能弄脏衣服。”说着她便开始脱起雨衣。
叮咚……
二人顿住,好突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