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妾身…不知……”向芯妤何曾被他这样对待过,与君贴近,美人倍感羞涩,姣好的脸颊上立感绯红一片。
迎对他露骨的逼近,向芯妤不敢与君对视,正欲侧身躲避,却不想纤弱的腰身刚一动作,就被男子一个霸道的圈抱,冰结了美人所有的举动。
“啊—!”她矢口惊呼,但马上注意到窗户外还留有下人的身影,顿时,向芯妤赶忙伸手堵住了自己微张的红唇,美目絮乱。
透过烛光,夏霏墨俊冷的面容紧紧定在美人不敢直视的眉黛前,眼下,入夜深怜,晃动的火光,映照在她那张娟秀的脸庞上,落下一片光润的色泽,甚是好看。
今夜佳人未施粉黛,清澈明亮的瞳眸,弯弯的柳叶眉,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寐含春水般的白皙凝脂透露出淡淡的红晕,娇艳欲滴的红唇宛若玫瑰花瓣般娇嫩蜜滴,近身细观,美丽不可方圆,好一个锦绣美人。
望着她满脸羞红的迷茫美态,夏霏墨清晰的眼神眯沉一线,附耳轻咛道:“是府中的一个花匠,名叫牛二力,夫人可认识?”
“牛二力?!”沉思少许,向芯妤依稀想起先前此人来过纤羽阁送过花卉,于是,她点头应道:“是有这么一个花匠,可是他为何要松动倚木栏呢?”
静静观察美人神情里的真意,夏霏墨嘴角一荡,咄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难道夫人不知道原因?”
“啊!!什么!!”没想到会得到对方的如此疑问,向芯妤面色一动,不明其意:“妾身不知……”
“哦,夫人不知。”幽暗的光线,让夏霏沉静的脸庞宛若雕像,阴晴不定的表情晦涩不明:“可是,那个小人却是记得夫人跟他说过的话语。”
“什么?!”向芯妤认真思绪,确定记忆里并没有与那个花匠有过什么交集,于是美人浑噩摇头:“但是妾身并不记得与他有过攀谈,那花匠记得我说过什么?”
“他说……”夏霏墨故意拖着长长的音调,有力的左臂宛如铁钳一般,牢牢禁锢向芯妤娇小的身躯,修长的右手缓缓上扬,常年握练兵器的粗粝手指,出乎意料的抚摸上了美人细嫩的下巴,暗用绵力紧紧锁住,不允许对方四处逃避。
这一举动,美人后怕,那感觉如同被囚困的小动物般,夹在他臂膀之间,无法动弹,烛光晃晃,她强忍着羞涩试图往后退缩,却不想,无论自己如何推拒,都无法挣脱男子强大的武力。
“夫君……,放开妾身吧,这样子,没有办法说话……”美人深觉今夜的他好生奇怪,完全和平常冷漠的态度大相径庭,这让素来畏敬的向芯妤倍感不适。
怀中美人的抗拒,却丝毫没有动摇男子的一举一动:“夫人,三日前可曾见过那花匠么?”
“三日前!”随着夏霏墨的这一句提问,将向芯妤的思绪牵引到了那日。
那一天,因为要为夏老夫人准备生辰盛宴,府中丫鬟皆安排了各式活计,向芯妤担心韦萱那边人手不够,便好心安排纤羽阁的丫鬟们,包括姝惠儿,都去往谙萃轩帮忙布置老夫人的居所。
随后,向芯妤寻思自己作为孙媳妇,既然不能住持夏老夫人的生辰宴席,那么也是要尽一份自己的孝心,所以那一日晨起,心底淳善的佳人便乔装打扮了一番从后院偷溜出夏府,去往繁华的集市,想为夏老夫人认真挑选一份上好的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