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话传到下方,一分钟才听到回答,:“没,真晦气,这洞中有洞,而且很滑,想必那娘们滑倒地下去了”
“现在绳子不够长,先把我拉上去”
彪哥觉得衰,可更衰的还在后面,只听上方传来一声“啊”的惨叫声,接着就是鬼叫着跑远。
洞口,宋织织举着石头狠狠的砸向倒地之人,她越砸越狠,直接把那人头砸破了流血,就在她陷入报复的快感时,洞地下的叫喊声把她惊醒。
“发子,发生什么事了?发子”洞底下的彪哥预感不好,于是自己抓着绳子往上爬。
她看向头部被她砸烂之人,心里不但没觉得害怕还有点畅快。
她面无表情的捡起尖利的石头走到绳子边开始割,绳子有点粗,她废了好大劲才把绳子割开一瓣,再割第二瓣时绳子明显被拉直了。
洞内之人正在往上爬。
宋织织加速割,沾满鲜血的双手紧抓着绳子,因为速度快,她手心被磨破,隐隐传来痛感。
此时宋织织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死,于是她更加卖力割绳子第二瓣断开,爬到三分之二的彪哥此时也发现了不妙,加速向上爬。
眼看彪哥快冒头了,宋织织果断拿起那个染血的石头砸下去,没砸中,彪哥一个蹬脚多看了。
彪哥此时也看到宋织织了,他目露凶悍,咬牙怒吼到:“臭娘们,你敢砸老~子”
“啊~”
那个叫彪哥的狠话没放完,绳子断了,人掉回到洞里。
宋织织冷眼看着他掉下去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像她一样“幸运”。
到了傍晚时分,她翻过好几个山头来到边陲一个小镇上,镇上人不算多,他们穿着很有特色的民族服饰,是个少数民族。
说是小镇,但充其量就是个大一点的村子。
宋织织现在身无分文,外观狼狈极了,一看就是逃跑出来的。
这里的人见到她也不惊讶,像她这种从大山里逃跑出来的女孩,他们经常能看到,最后还不是被抓回去。
镇上人以为她是哪家逃跑的小媳妇,对着她指指点点,有的甚至劝她不要跑了,孩子在这里,人逃出去过几年还不是要回来……她们说了一大堆方言,宋织织一句都没听懂,但她们的面部表情她看懂了,心下有些紧张。
她要尽快离开这个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