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时间就从啤酒厂调研结束，中午栾作志留程副县长他们吃饭，被程斌婉拒了，小汽车开到了县政府食堂。

在食堂简单吃了点饭，程斌告诉陈小毛，下午和红星造纸厂联系一下，去实地探访红星造纸厂。

陈小毛记下了任务，中午在办公室休息了一下，到了两点钟，就找出红星造纸厂的电话，打通之后“嘟嘟”响了三声，便被接了起来。

“你好，这里是红星造纸厂，请问您是哪里？”话筒里的声音有点耳熟，陈小毛想了一下，可不就是刚见面没多久的工厂办公室副主任张永亮嘛。

“你好，张主任吧，我是县政府办的陈小毛，咱们前几天刚见过。”

“啊，是陈秘书，你好你好，不知道有什么指示？”张永亮对陈小毛可是有着深刻的印象，所以一听到陈小毛的名字，马上就知道是哪位了。

“张主任客气了，是这样的，下午程县长要去红星造纸厂实地考察，提前给你们打声招呼。”

“好的好的，我跟厂领导汇报一下。”电话那头赶紧回道。

“好的，张主任，那咱就下午见吧。”

挂了电话，陈小毛便走向了程斌副县长的办公室，告诉他红星造纸厂那边已经联系妥了，可以出发了。

还是和上午一样，司机王伟开车，副县长程斌一行四人，一起奔着红星造纸厂而去。

还没走到红星造纸厂的办公楼大门前，就听到一阵锣鼓喧天的声音，陈小毛还以为造纸厂里有人办喜事呢。

到了近前一看，只见红星造纸厂门口花团锦簇，一派欢乐祥和的气氛。有一群人堆在门口，前面几个明显是工厂领导，后面还有一排年轻的女工人，一个个手捧鲜花，脸上洋溢着非常公式化的笑容。

程斌看到这种场景，眉头不由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