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画:“成本都不要吗?”
她这阵子跟着钟离亭,是见证了他的一毛不拔,该割韭菜是绝不手软。
怎么这是转性了?
“遥遥可是我老婆。我收下她的钱岂不是相当于自己的钱从左边口袋转移到右边口袋?”
“而且这么多年来我还从来没有给遥遥送过一份真正意义上的礼物,就当我送给遥遥的第一份礼物吧。”
钟离亭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爱意,仿佛已经看到了司空遥收到这份礼物时开心的笑容。
温书画竖起大拇指:要不说总裁眼光好呢!
找的这男人长得帅也就算了,脑子也好,又会赚钱还年轻,这个投资不亏。
温书墨打电话一过去,那边的人就说合同已经送到总裁办。
拿着合同递给司空遥:“这人也真奇怪,我们都还没谈价格,他倒好合同都直接送过来了。”
司空遥低头处理文件:“你直接签了吧。”
温书墨:“几十个亿的项目你都不看一下?”
“应该是免费赠与。”
“不是,他卖西郊的地皮时坐地起价,现在又脑子抽风直接送几十个亿?”
这人脑子怕不是有大毛病!
司空遥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安静地看着温书墨。
她这是说错话了啊!
怎么觉得总裁那眼神要刀了她一样,真是恐怖。
温书墨翻了几页合同,还真是免费赠与。
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完全被蒙在鼓里。
“难不成这是总裁的哪个爱慕者?哪位田螺先生哦,这么有钱。”
司空遥一直都不乏各种追求者,也有不少送房送车的。
或许之前的追求者都是送礼没送到人心坎上。
爱慕者三个字取悦了司空遥,房间里的温度也逐渐恢复正常。
温书墨一脸八卦凑到桌子边:“真的不用给钱吗,先生知道会不会吃醋啊?”
收了人这么贵重的礼物,怎么着也得请人吃顿饭,见个面叙叙旧啥的增进一下感情。
这样一来要是被先生知道,也不知道会不会打翻醋缸子。
到时候肯定有好戏看了。
司空遥看着一脸看戏的人:“给我去香格里拉定一间包厢,今晚七点。”
“明白,我一定把消息捂得严严实实的,不让先生知道。”
司空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好心地提醒:“你有见过我收别的男人的礼物?”
温书墨下意识摇头。
这些年鞍前马后献殷勤的不少,但司空遥一直都是懒得搭理。
随后又指着桌上刚签字的文件:“这不刚收了。”
“任何会让他不高兴的事,我都不可能做,永远也不会。”
别的男人?
温书墨灵光乍现:“所以说这幕后卖家是先生?”
司空遥看着总算反应过来的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那好胞妹现在是被亭儿完全给收买了,看来比起亲情,钱才更能让人听话。”
温书墨抿嘴,内心气愤:好你个小妮子,现在翅膀硬了居然连她也瞒着。
“我晚上回去就好好敲打她一番。”
“无碍,她把亭儿看得比我重是好事。”
本就是安排去照顾钟离亭的,听命于他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