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聒噪了,留着只会碍事。”司空白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说完这句话后,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伸手一挥,示意周围的保镖将司空南带走。
随着保镖们带着司空南逐渐远去,现场只剩下他们两人。
钟离亭看着人做完这一切,不紧不慢地问:“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可是大好人,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帮你。”
大好人?
还帮他?
钟离亭嗤笑一声,毫不掩饰嘲讽之意。
这个人怎么能如此厚颜无耻地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人活久了什么事都能碰上。
一回国就找自己麻烦,一次不够还两次,说没有坏心眼他是打死不信。
“你不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嘛!”
司空白又走近了几步,还找了一个大石头坐了下来,像是要跟人把酒言欢一般。
“你兴师动众地把我抓来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还让我不要对你有敌意,你怕是脑子还停留在原始社会没进化?”
“抓你来只是为了单独跟你聊聊,不被打扰,仅此而已。”
如果没有那颗打碎手机的子弹,钟离亭或许会信。
“可我并不想跟你聊,你最好放我离开,等遥遥找过来准没你好果子吃。”
“遥遥。”
司空白轻笑一声,“叫的还挺亲热的。”
钟离亭算是看明白了,如果司空白不把话全部说完,是绝对不会放他走的。
于是不耐烦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别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
司空白微微一笑,并没有被钟离亭的话语激怒。
相反,他用一种平静而自信的语气回答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被人有意掩盖的真相,免得你被蒙在鼓里。”
司空白看着眼前站在阳光下的俊美少年,又想起在宋君言房间见到的那张照片。
感慨了一句:“你除了这张脸像谢亭,浑身上下是没有一处像谢亭的。你说司空遥爱的究竟是钟离亭,还是谢亭?”
眼前的谢亭如一抹暖阳,浑身都是少年的明媚朝气与肆意张扬。
从前的谢亭身上却透着一股冰冷的邪气,俊逸飞扬中是嗜血的寒意。
若不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任谁见了都会觉得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你什么意思?”
钟离亭想起脑海里一些零碎的幼年时候的片段,他不是没怀疑过。
那些残缺不全的记忆表明他跟司空遥在幼年时就认识了,可他脑子里最清晰的记忆却告诉他:
他是初中时母亲车祸去世后,才被司空遥接去了城堡。
上次打架时那些稔熟于心的招式,刚刚枪响时的那种本能的熟悉感,都让他心生疑惑。
他想多记起一些什么,但只要一想,就跟有人拿着玻璃片在剜他骨髓一样。
司空遥似乎也对过去讳莫如深,他不想让人陷入过往痛苦的回忆,一直都不曾过问。
况且人应该活在当下,他现在过得挺开心的,更是不想找虐去回忆过去的痛苦。
只是听司空白这话的意思是,他应该叫谢亭。
司空遥的白月光是钟离亭,而他不过是个冒名顶替的冒牌货?
这是什么狗血玛丽苏替身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