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亭说着就要去开车门,做出一番要下车的样子。
“你敢!”
司空遥终于愿意开口多说句话了,“你要是再敢动一下,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一身的伤,都在沁血。还一直乱动个不停,真是磨人。
闻言钟离亭果然不再动,像三好学生一般抬头挺胸地坐好。
直到下车时,还问司空遥:“遥遥,我能动了吗?”
司空遥:“要不然我抱你回去?”
钟离亭讪讪地笑了一下:“还是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开玩笑。
要是被司空遥抱回去,他这脸往哪里搁?
杰森奉命前来给人清理伤口,一进屋子就感觉气氛很不对劲。
司空遥并未像往日一般在一旁看着,而是背对着两人,站在落地窗前看风景。
“疼疼疼,你轻点!”
钟离亭龇牙咧嘴地喊着,一会儿这里疼,这会儿哪里疼的。
杰森刚开始疑惑,明明他的动作很轻柔,不至于疼成这样才是。
对上钟离亭的眼神瞬间就秒懂,配合着人一起演戏。
“先生,忍着点,这都伤到骨头了能不疼么。”
“先生要真疼就喊大声点······”
司空遥终于转过身子。
钟离亭催促道:“快点快点。”
杰森飞快地缠上纱布,将伤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重的伤。
等人都走了后,司空遥将人领去了浴室。
钟离亭疑惑:遥遥带他来这儿干嘛?
直到看到浴室墙壁上,挂着的五花八门的助兴的刑具。
司空遥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地将钟离亭带到墙边,然后用铁链将人锁住,动作有些粗暴。
钟离亭被束缚得无法动弹,只能靠着墙站着。
手腕和脚腕都被沉重的镣铐紧紧束缚着,仿佛被囚禁一般。
如果是在平常,钟离亭早就开始大喊大叫了。
今日却异常的乖巧,一动不动的,任司空遥为所欲为。
毕竟是他做错了事,受点惩罚也是应该的。
只要能让老婆消消气,吃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啊,还是锁起来,我才能放心。”
司空遥摸了摸人的脸颊,有些怜惜道,“瞧瞧你,半天不见,就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
钟离亭原本还忐忑的心,突然间活跃了起来。
老婆还是在意他的。
这不,心疼他受伤了。
目光灼灼地盯着司空遥:“老婆说的是,必须得锁起来。”
司空遥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人嘴唇上摩挲了一会儿,又沿着喉结往下滑,一直往下·····
沿途中经过一些特定位置,总会停留那么片刻,直到钟离亭双腿颤抖得快站不稳时才停下。
就在钟离亭以为一切结束了时,司空遥却转过身子,自顾自地开始沐浴。
“遥遥·······”
钟离亭咽了咽口水,震惊地看着浴池里的人。
司空遥撩开头发,将内衣解开随意的一扔,地上还有黑色的蕾丝小裤。
“老婆·······”
“亲亲老婆·······”
钟离亭只觉得浑身燥热得难受,性感的喉结滚动,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挣扎起开。
他算是知道司空遥的惩罚是什么了。
不得不说这个惩罚,还真是残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