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罚得狠一点,老公········又怎么能记住我的话呢?”
声音像是带着钩子,钩的钟离亭心肝儿酥酥麻麻的,痒痒得厉害。
真的是受不了了·······好想伸手去,好好安抚一下自己。
湿漉漉的眸子无力地看着被吊起来的双手,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小猫一样挠人心扉:“遥遥……”
司空遥白皙的手臂撑着池沿,好整以暇地看着挂在墙壁上的人。
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而不久又故意问了一句:“老公,想做什么?”
钟离亭无力地看着浴池里的人:我想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老公,你怎么不说话了?”
一声“老公”,像是一柄温柔地利箭,直插钟离亭不堪重负的心脏。
钟离亭想背过身子,去墙上蹭一蹭,实在是太难受了。
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不说吗?”
司空遥慢慢地站起身,池水顺着她的肌肤滑落,若隐若现的身材让钟离亭的呼吸更加急促。
钟离亭再也忍不住了,低声吼道:“我要你!”
“以后还敢不听话吗?”
“不敢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让自己受伤。”
“我保证以后,我的身体只有遥遥能碰。”
钟离亭艰难地扭动身子,奈何铁链的长度有限,费尽心思转身后离墙还有一寸的距离。
铁链在摆动中发出“哐当”的碰撞声,清脆悦耳,仿佛是一首激昂澎湃的交响曲。
在这雾气弥漫、宛如仙境般的浴池里,这种声音显得格外荼蘼。
钟离亭强迫自己紧闭双眸,但黑暗中的任何一丝细微动静都能引起他的警觉,使得神经变得无比脆弱和敏感。
司空遥那若有若无的喘息声,犹如一把尖锐的利剑,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内心防线,让他难以自持。
他就像一条干涸的鱼,渴望得到滋润,却又无法挣脱束缚。
只能在无尽的欲望中挣扎,大口大口地喘息,试图寻找一丝解脱。
这种看得见,摸不着,也吃不着的滋味真的是太难受了。
司空遥用了足足两个小时,才缓缓走出浴室。
修长白皙的玉足轻踏在柔软洁白的羊毛毯上,仿佛步步生莲般优雅动人。
好一幅绝世的美人出浴图。
轻盈地走向浴巾架,优雅地伸出手,轻轻取下架子上的浴巾。
随意地包裹住身体,只是无法掩盖胸前的饱满。
浴巾松垮地挂在身上,若隐若现间更显诱人,让人忍不住想一把扯掉。
伸出纤细的手指挑起人的下巴道:“你这个模样真乖,我欢喜极了。”
“就这样一辈子捆着你,好不好?”
“这样就没人能伤害你了。”
司空遥自言自语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钟离亭:这是又发病了?
司空遥已经很久没发病了,看来自己这次是真让她担心了。
想到这,心中的愧疚感更多了一些。
叹了口气,轻声说道:“遥遥,对不起,我总是让你难过……”
司空遥这才回过神来,摸着人的脸道:“我说过,永远都不会怪你。”
钟离亭讨好地看着人:“遥遥,我帮你擦头发好不好?”
一双赤红的眸子盯着人,就像是饿了几个月的饿狼一般,看得司空遥都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两人之间,一直都是她主动的多,钟离亭更多的是满足她的各种要求。
定了定神,司空遥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抬起玉足,上前一步。
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柔地解开钟离亭身上缠绕的绷带。
随着绷带逐渐松开,那满目的伤痕便暴露无遗,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