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司空遥让温书墨将东西放在桌上后就先下去。
钟离亭见人来了,起身将人拉进怀里。
“你怎么来了?”
“山不来就我,只能我去就山了。”
司空遥用叉子叉起一块水果,喂到人嘴里。
“遥遥这是在怪我冷落你了。”
“你现在是大忙人,我哪里敢怪你。”
司空遥又给人喂了一口水果,叹了一口气。
如今她才明白当年的谢亭有多崩溃。
那时候她整日里忙得脚不沾地,谢亭闲归闲,却很难见到她。
而她自以为每天抽出时间过去看人一眼,就够了。
殊不知她不在的时候,谢亭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因为谢亭无论如何,都办法像她一样,想对方了就能毫无顾忌地过来找。
钟离亭以为人这是不高兴了,哄道:“可我这忙人,每时每刻都在想你这闲人。”
“所以我这闲人不是很知趣的,主动上门了么。”
“有多主动?”
钟离亭咬着一颗草莓,意有所指。
司空遥攀上人的脖颈,用牙齿咬开人衣领处的扣子。
媚眼如丝:“这样主动,可喜欢?”
喉结滑动,钟离亭也低头,叼着司空遥的内衣肩带:“那我投桃报李?”
宽大的手掌将书桌上的文件全都扫落,一手托着人的美臀:“今天胃口不好,先啃你开胃。”
寂静的空间里传来低低沉沉的喘息声,司空遥无力地瘫在桌案上。
钟离亭吻了吻人鬓边被汗水打湿的秀发,问:“快乐吗?”
司空遥伸腿踢了踢人的小腹,尾音带着小钩子:“快乐是什么?”
他都这么努力了,还不能让遥遥快乐?
人生第一次,钟离亭感觉到了一种无力感。
不得不说,遥遥真的是太强了。
司空遥逗够了人,凑到人耳畔呵气如兰:“我还是喜欢老公,不顾死活的样子。”
“遥遥,你可真够坏的。”
钟离亭不再温柔,他如她所愿。
一个小时后,司空遥难得开始撒娇:“哥哥真厉害,求求哥哥放过······”
一声哥哥成功让钟离亭破防,脑子里浮现出纪寒霜那张脸,一下子就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