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这草庙村却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家家大门紧闭,不见一个人影。众人有些奇怪,按理说还没到晚间,村里该是有那孩童玩耍才是,怎么今日连鸡犬都不见一个?来到那张姓人家同样是大门紧闭鸦雀无声,张三爷上前叫了好一阵门,门内之人认出了是他这才开了门。
开门的正是张家汉子,却见他鼻腔脸肿,身上衣服几处破损,还有一些干涸的血渍。
“老哥,发生甚么事了?”郑三爷问道。
那汉子唉声叹气,把众人领进了屋内,却见一个六七岁的孩童躺在床上不知是睡了还是怎么,床边一个妇人哭哭啼啼。
“唉!三爷你们有所不知,前几日不知从哪来了一伙土匪,自称是什么天外天,来到村中烧杀抢掠,各家各户攒下的几两银子都被他们抢了去,隔壁那刘寡妇更是惨遭他们……唉!”
天外天?郑三爷与吴风雨对视一眼,那伙土匪没有散去各自回家,反而来到了此处?
“老哥,你说那天外天可是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腿上有伤?”
那汉子闻言又是一番唉声叹气,
“正是,那人十分凶恶!小凡从小养的那只黄狗就是被他打死,小凡上前相护也被他打的至今昏迷不醒,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日子可怎么过呀!唉!”
郑三爷上前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那个孩童,脉象平稳,呼吸匀称,应是没有大碍。
“老哥不必着急,小凡没有大碍,不多时应该就会醒来了”。
那汉子与妇人听他这么说脸色才好看了一点。
吴风雨心道天外天这伙土匪还真是不知死活,自己放了他们还给了不少银子,他们不思悔改反而又来此处打劫,今日说不得要找他们好好理论一番了……
当下吴风雨问了那天外天的去处,他们竟是尚未走远,此处有一座青要山,传说当年也有一宗浩大的仙门,只是后来不知生了什么变故,人去楼空,天外天那伙人此时就在那处仙门栖身。
吴风雨问明了方向,一把抽出吴大力胯间的长刀便走了出去,身后吴大力本想跟他一起,只是见他面色不善也就没有上前,由他一人去了。
吴风雨上了青要山,果然见那天外天一伙人就在那一处大殿里饮酒作乐,一个不少!此时几人正聊的兴起,
“大哥,那草庙村的刘寡妇当真有一番滋味,比那衡水城怡红院的好姑娘也差不了多少,改日我们再去,大哥可不能让我再刷锅了啊,嘿嘿……”
那天外天冷冷一笑,
“刘寡妇算得了什么,我们在此处占了山头,比那天外天还要强上不少,说来还要感谢那个打劫我们的道士,要不是他我们也找不到这地方来,我看这殿里有几本修仙书籍,我们也修习一番,日后再杀回去找他们麻烦,哼!”
吴风雨一脚踹开大门,
“天外天!你们怎么敢的?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天外天一伙土匪一见来人是吴风雨,大惊失色,忙不迭又跪成一片。
“仙师饶命,仙师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这就下山回家”。
吴风雨手中长刀一扬,正欲再说些什么,却见一道金色光影划过空间,带着呼啸的风声与厉色,瞬间洞穿了一众土匪,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天外天一伙当即死绝。
任真显出身形,眸光凌厉,“斩草除根,除恶务尽,傻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