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实在是被众人瞅的尴尬,田光一声尬笑,“无过是这么简单的一提,莫放在心上,莫放在心上。”
桓褚道:“若是袭杀田胜,吾等尚有几分可能,但是那田高身边有此等能人异士,只怕是不好下手!”说罢又将他射那灰衣人的情形描述了一遍,季良等人顿时觉得此言不虚,桓褚的箭术众人是知道的,桓褚都此等压力,还说别的什么。
暗杀一途,不仅不保险,而且没有一个绝强的高手是肯定办不到的。
季良揪了揪眉心,定了定精神,“田高此人虽然霸道,但是下民之中风评不差,我在坊市厮混时,多听行商之人说,此人着实盘剥富人,且又因为他是齐国的大公子,在齐王面前更是恭敬,因此宫廷之中绝少有人敢说他坏话!”
季良顿了顿,“注意,是绝少,而且是没人敢,只因此人手段酷烈,鲜少有人跟其作对,况且平日里,巨五也是为田高做事的,整个坊市有钱的富人家,都被其敲诈过。”
钟衍在那敲打着桌子,这田高还是个人物啊,轻度剥削整个富人阶层,仗着身后的权势来捞取利益,但是却不会激起整个阶层的反抗,人才,人才!
“还有一点,”季良凝重道:“未曾听说有直面田高放对的,即便是陶家,也是与田高此人协商得果。而且依照田高的性子,田胜所言不一定全是虚言。”
“田高此人,且静观其变,小心提防便是,某觉得此人尚且不至于咬到某身上,只是众位兄弟切记万万小心,某可不想众位兄弟出事。”钟衍拱拱手,眼里满是关怀之色。
“阿衍且放心,吾等众人平日里也不是放单,只是怕那田高来找你的事儿。”众人明晓了田高的为人,都是为钟衍担心。
“某如今倒不是担心田高,忧心的反而是那田胜,此人宛如毒蛇一般,生怕其出其不意撕咬一口,此人心性狠毒,若是让他逮到机会,只怕捞不到好。”钟衍满心的愁绪。
众人面面相觑,田胜不过一酒色之徒,怎么看也是他田高更费力一些对付,一条毒蛇?一条淫蛇是不是更恰当一些?
钟衍摇摇头,说不好,这只是他的心里的感觉,田胜给他的感觉远胜那个还未见面的田高,或许是还没见过田高的缘故,可能低估了他,可是田胜此人,阴谋诡计、心性阴狠上绝对是一个角色。
“今日请众兄弟来,便是为了商量一下怎么应付这田高,如今看来,也没什么好办法,吾等也不可能无甚缘由的便去杀了那未曾谋面之人,只得静观其变了,但是田胜此人,众兄弟定要提防,想不透就多商量,切莫意气用事。”钟衍拱拱手。
众人心中虽有不解,但是钟衍也没法具体的把那感觉详细的描述出来,众人只得喝了场闷酒,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