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并没有人被这一幕吓到,这似乎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当然,也得分人看事,今天在镇国将军府小公子面前,晚香楼可讨不到好去。
外地人会买晚香楼的帐,可镇国将军府不一样。
老鸨得知二楼雅间来的两位公子中有一位是慕容临奇,在心中把楼里的接引的小二骂了个狗血淋头。
真是没眼色的东西,大名鼎鼎的慕容临奇少将军也不认识,他们都该滚蛋回家抱娃去。
“哎哟,真的是慕容少将军。”老鸨一脸崇拜,脸上的笑容,笑得皱纹都快掉到地上,屈膝行了一个大礼:“奴仰慕少将军已久,只是无缘得见,心中遗憾。不想今日少将军竟亲临晚香楼,让奴欣喜若狂,欣喜若狂啦!”
那表情,那动作,无不是告诉所有人,她是慕容临奇狂热的崇拜者。
清云听得背上的汗毛根根立起,对于这种人,她还真有些吃不消。
“那个,花凌落,快把她拉开。
这老鸨年轻时定也是个大美人梳装打扮自有一套,虽说年纪不在,但风韵犹佳,比那些浓装艳抹的强了不下千百倍。
看着也是个玲珑晚剔透的,今夜的事,并不是她的主意。
后面会不会有人指使?
苏颖?
如果是她,那她与宁亲王的关系,就非同小可。
定国公府和怀南王府后面的人,十有**就是宁亲王。
“都说晚香楼是安阳第一楼,我才特意带朋友过来,不想你们竟给我上的隔夜的点心,和兑了水的酒。这可有负第一楼之名!”
“真是抱歉,下面的人不懂事,冲撞了少将军,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们这一次。我立刻叫人给您换上最好的席面。”
现下局势算不上好,头上的主子,定不会想与镇国将军府对上。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小事化无。
“我说妈妈,这事是一桌席面就能解决的?你们这是欺客!欺客,你懂么?”
有权有势的,你们不敢欺,安阳城熟识的豪富,也不会动,外来的商贾,就得吃大亏。
想必这也不是一两次的事情,到底持续了多久,没有人知道,也许从一开始就有。
“慕容公子,这事是我们不对。今晚,你和这位公子只管玩,一切都由我们承担。”
老鸨背上直冒汗,可又不敢表现出来。
这位,手上可是沾满血腥,不是她们这些小老百姓可以招惹的。
听人说,他杀的人头,堆砌起来,比平辽要塞的城墙还要高。
平辽要塞的城墙有多高,她没见过,不过这京城的有多高,她还是知道。
平辽要塞的城墙,是安阳城的两倍。
“就这样?”
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慕容飞云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慕容公子有何要求只管提,奴一定替您办到。”
镇国将军府的人都不好对付,这位小公子,就是魔王级别的存在,上头多次下令,让下面的人不要去招惹,是哪个混蛋,把主子的话当了耳边风。
阴旭太子都折在他手上,他们这些小鱼小虾,还不得被吞得干净。
“要求?什么都可以?”话可不能说得太满,一会她真说出来,宁亲王会不会来晚香楼宰人?
说不定,他人已经到了,就在哪个房间内看着自己。
“是是,只要慕容公子有想要的,我们想尽办法,都会帮你弄来。”老鸨不断点头。
清云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几个都不太合适。
“小花花,你有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
“有,不过晚香楼怕是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