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振聋发聩。
场外观众听得一愣一愣。
“虎憨憨还有这等境界?”
“她真的这么想?我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我们是不是错怪她了?”
“我要去买她的签名符箓,太好用了,我也要在夜晚点上那盏灯。”
“你管这个叫好用?”
“多漂亮。”
“晚上睡觉就行了,点个灯能杀敌还是咋滴?”
“别跑题,我觉得她在忽悠。”
“肯定是忽悠,看到了没?前排都在点头。”
“……”
“巧言令色。”
这四个字是缪天宇说的,但他不得不承认,鹿攸宁说的是对的。
前排这堆老人里,萧汲的份量无疑是最重的,他虽然还是面瘫的表情,原本高压的身体却放松了好多。
姬天亦唇角勾得老高,盯着巨石幕轻轻地哼一声,“年纪这么大,思想还不及一个新人,不应该啊。”
缪天宇知道是在讽刺他,冷下脸,默不作声。
石沭和凌之双对视一眼:这人虽然狡猾,对待队友却是不错,要不下一届和他们结盟试试?
*
鹿攸宁也就随便一说。
忽悠完了正打算回正题,巩安又来拆她的台,“四宗联盟在入口处堵着咱们呢。”
鹿攸宁一叹,“所以说时间过得太慢,如果明天是最后一个上午,那咱们苟着就完了。”
还有一天半,怎么苟?
“想办法跑出去?”
“跑不出去,御剑上升不稳。东心水是符修,他有青鸟,又有符箓,应该还会点符阵,封我们挺容易的。”
“那怎么办?”
“苟着,等他们来找我们。”
这句是柯翔飞说的,“他们人数不够,形不成包围之势,咱们还是有机会跑路的。”
鹿攸宁赞许地看他,“这是一个办法。”
“还有呢?”
这句是晏岢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