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婳眉眼弯了弯:“此物乃我在苗疆之时偶然所得的情蛊,种下之后二位便必忠于对方,若是心中有了旁人,便会七窍流血,爆体而亡。”
李席臻瞄了一眼叶婳手中的白玉瓶。
这苗疆情蛊两人若是相爱,可助功力事半功倍,但若是彼此相厌则死。
对于感情,李席臻只觉得这些旁外之物无关紧要,况且,自己与余薇只不过是政治联姻,更别提感情。
故而,他自当不会以身犯险。
但是……
自己与余薇不能种鼓,不代表别人不行。
就在李席臻欲将谢谋唤来时,叶婳突然又开口言道:“除此以外,此物还有一用。”
此时日头正中,阳光打在李席臻的面上,多了几分平易近人之色。
听闻此等蛊虫别有用处不大李席臻瞬间有了兴趣。
“不知这蛊虫旁的用处何在?”
叶婳勾唇一笑,眉眼之间的清冷之色淡了稍许:“可使人对爱人讲真话,若有相瞒会遭如字噬心之苦。”
此话一出,不按套路来的余薇翻身下了床,看了一眼李席臻,而后面不改色的在李席臻满目疑惑的注视下,朝着叶婳方向盈盈走去。
“陛下方才避重捡轻的回答,想必是不信我,既然如此,臣妾愿种蛊虫以正忠心。”
言罢,余薇转头看向叶婳,抿了抿略显干涩的唇瓣:“我一人种蛊,可有效?”
叶婳微微颔首,自瓶中取来身形较小的一只,随即放置于她的胸口。
片刻后,余薇强忍身子不适,面色苍白的看着皱眉看着自己的李席臻:“陛下想问什么便问吧”
李席臻眯起眼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有些虚弱的余薇,沉吟半刻:“余家,将你安置朕身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余薇看着李席臻良久,苦楚一下:“他们想凭借我这个登上后位的女儿,慢慢渗透皇宫,将李家的天下变成余家。”
李席臻眼底寒芒乍现:“口气不小,那朕的爱妃是如何想的?”
余薇淡淡一笑:“臣妾哪有什么另有所图,家中长辈之命难违,但,有一点陛下可以信我,我对陛下忠心不二,唯一的私心……”
说到这里,余薇不再说话,别开头掩盖自己那狼狈不堪的神情。
李席臻眯着眼看了她良久。
这些年来,虽然自己登基后,便未曾踏足后宫,但余薇与曦贵妃产生口角的事,自己略有耳闻。
但相对比,余薇虽然张扬了些,但却处事冷静,知道分寸,而曦贵妃相反。
仗势欺人,贿赂朝廷重臣。
李席臻明白余薇此刻心中所想,再说自己方才在门前,余薇的话自己虽未听清,但心中已然明白。
这些年来,余薇对自己心中有怨言亦有情愫,这些只要不眼瞎了又怎会看不出来。
“叶姑娘。”
李席臻走至门口时脚步一顿:“明日,寻好楼里姑娘后,你们辰时便出发,另外,爱妃心意朕明了,朕,会考虑,早些安歇吧。”
余薇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