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看到脸色缓和了不少。“不，不生气了吧？”没想到，他们之间感情真的很好。“不生气了。”

“已经办理好了。”“嗯，我们回家吧。”“好。”“有想吃的东西吗？还有时间去趟超市。”“我，我什么都可以。”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想吃什么都可以，不用考虑钱，我的钱你可以随便花。”“嗯？这样，不好吧？我可以养活自己。”

“就当我弥补你的。”“你不欠我什么，也不用弥补。”“我弥补我的小尾巴。”“唔。”

“但我庆幸，那些人没有对你下手。”杨蕊顿了一下，“是啊。”心脏为什么这么痛？

他的小尾巴，早就不干净了，上学的机会是用身体换来的，爸爸手下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打过两次胎了，脸上却还有纯净的笑容，问她为什么。

她说，“我有一段美好的回忆，它在支撑着我，好想再见到他，他是除了我妈妈之外，对我最好的人，答应我，不要伤害他好不好？”

“我没法承诺，我们都是棋子，对不起。”

“那就对他好点，可以吗？我有一本日记，上面写满了我想和他做的事，如果你成功了，代替我实现吧，只要你按照我说的，他会答应的。”

“你这么笃定？”不觉得他是个好人，天天那么凶。“嗯。”她笑的像天使一样。“你还记得以前吗？”

“记得，那碗粥，打开了我的记忆，你刚来福利院的时候我也记得，害怕的躲在院长身边，身上的衣服很干净很漂亮，一看就是家里曾经对你很好，干干净净的，和我这种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的不一样，本来没想过帮你，毕竟我们不熟，可是谁欺负你，你只会说对不起，还有人嫉妒你长得漂亮，差点把你淹死，我看不下去，就开始保护你了。”

想起那个时候，心里还是舒服的，“真的很感谢你的照顾。”“我走了之后，他们还欺负你吗？”“我，都过去了。”

“说好要一直保护你的。”她不说自己也清楚。“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嘛。”

“溪儿和你一样，有一双漂亮的眼睛，还和小时候的你一样，天真，干净。”“是嘛？”

“我第一次见到她，她就拉着我的手，叫我哥哥，我保护她到了现在。”“叶小姐是个好人。”

她很痛苦，还是为了小孩子着想，她们两个都是天使，自己是个傀儡，都不能做自己。

“溪儿总是牺牲自己，我对不起她。”“现在还可以去追。”“她已经和喜欢她的人出国了。”“这么快吗？”

只有一晚上而已。“那个人已经喜欢她很久了。”

“可是怎么会那么快就变心了？”“哥哥们说过，我再伤害溪儿，就不会让我再见她了。”“对不起。”

“都是命运，我和她，努力了那么久都没有宝宝，如果我们有个宝宝，也不会这样就结束。”“那真是，太可惜了。”

“感情里，多一个人都不会存在，她也不会忍耐，而且发生的那天，是我们吵架了，我把你当成了她，不管你有什么企图，也是我给了你机会。”

“那天晚上我很羡慕她，能得到你那么多的爱，让我想到了小时候你对我也很好，也是因为这样，我坚持下来了。”

“我把你当妹妹，照顾你是应该的。”“回去我可以做饭给你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