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正说，“证物都被你的人拿走了……上面有的字条上写着，千万不要让我妈来找我，还有的写着让冯老四离我远一点，还有一张是提醒我不要去参与欣悦湾这个项目的投标的……其他的我不太记得了。”

季辰铭哑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启正又说，“没想到她居然……你若看到那些字条，也找个时机跟冯老四说一声吧。他们之间的死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开。”

季辰铭“嗯”了一声：“今天上午你没看见他那怂样，哭的跟一个刚失了身的黄花大闺女似的。”

林启正叹了一口气，说，“刚刚听菁菁说你求婚了？恭喜你们啊。”

季辰铭这才想起来，又说，“这丫头一早上开心的，不知道去哪儿了，我也找不到她。对了，我让你罗列出仇人的名单，有了怀疑对象没有啊？”

林启正说，“还在罗列中，一会儿发给你。”

季辰铭，“卧槽，你到底有多少仇人啊？”

林启正说，“恰恰相反，就是没有，所以才罗列不出来呀！你等着。”

季辰铭又问，“发布会上那个账单是怎么回事儿？你不会真的跑去贿赂人家了吧？”

林启正说，“那个账单跟我没关系。有的时候对付流氓，就该用流氓的办法。他们毁谤我，我只好否认。这事儿你甭管，你该查查你的。”

季辰铭挂了电话，那个他派去保护甘美琳的便衣警察，打了电话过来，“季局，不好了，甘小姐失踪了。我问了他的同事，同事说前面看到她去上厕所，但是一直就不见回来。她的手机扔在了办公桌上，外套也在办公室，应该不是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