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明白，“我也问过她，她说当时是为了帮我，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颜菁深吸一口气，“那好，最后一个问题，在你的设计中，我最后的结局是什么？自杀，还是疯狂？”

他抿着唇，没有回答。

她吸了吸鼻子，惨然一笑，“其实从你的论文题目可以看出来，你是想逼我发疯，最后自杀，对不对？”

他双手替她抹去眼泪，“菁菁，我不否认，当时的确是有这个打算。我想用一个极端的方式，既为表弟报了仇，又能在心理学研究领域上开辟一种新的路径。严岩的妈妈，就是我的舅母，在严岩死后半年，也因过度抑郁吞安眠药自杀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就没有对严岩的死释怀过。

我以为我对你的报复可以让自己快乐。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秦月也很痛苦，她一直不赞成我的计划，甚至反对我的计划。最大的让步就是不住在学校，不同你见面……后来有一天晚上，她在酒吧喝醉了，陆景逸又出差不在香港，我送她回家，我们两又因为你的事情争吵起来。她发狠地拉了手刹，然后就车毁人伤……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她突然有一件细思极恐的事，“我的印象中，和秦月认识，是我大二的时候。你说，秦月一开始，是不是故意接近我的？”

她们这么多年来的闺蜜情分，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阴谋吗？

命运还能对她再残忍一点吗？

林启正猛然抱住了她，“菁菁，不想了，我们都不想这些事了好吗？我现在对你的感情是真的，绝对是真的……你相信我。”

颜菁默默哭了许久，看了看时间，怕是来不及了，赶紧收拾好心情，又重新洗了脸上妆，临了还戴了一幅墨镜，才和林启正去了酒店见霍柏桦。

去之前，还特意交待老李将豆豆和阿柴送到林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