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丰都此时已经回到了车内,开始闭目养神。这次的事情其实很简单,恶灵只伤黑人,重点查这件事情就可以了解事情的真相了,再去处理这只恶灵就轻而易举了,为什么以前没有人重视呢,只能说这很白头鹰。
如果加纳教授不是梅特工的爱人,估计也就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
不一会儿,神盾局的人就赶到了现场,开始接手案件的调查工作。
丰都则带着梅琳达离开了现场,案件调查的事件他并不关心,有结果告诉他就好了。
和梅琳达分开,丰都开着车再去四周转了转。事情没有偏离丰都所想,梅琳达隔天就又联系丰都,找到事情的真像了。
昨天事故的死者是马丁·罗宾森,而死者的太太给她们讲叙了一件尘封了快四十年的事情。幽灵卡车的恶灵应该就是塞勒斯·多里安。
听罗宾森太太讲叙,她的青春记忆里交织着与塞勒斯多里安的温柔片段,以及一段更为隐秘、禁忌的情感纠葛——罗宾森太太同时与黑人青年马丁·罗宾森的深情相守。
那是一个时代尚未宽容接纳异色情缘的年代,他们的爱情如同暗夜之花,虽美却不可言喻。
罗宾森太太与马丁的故事,因为那个年代小镇民众对异色情侣的偏见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当塞勒斯意外撞破了她与马丁的秘密相会,他的世界仿佛一夜之间被仇恨的阴霾笼罩,对那位黑人青年的憎恶如同野火燎原,不可遏制。
原本,罗宾森太太与马丁计划在小镇一隅的古老教堂许下永恒誓言,但恐惧与爱意交织之下,婚礼前夕他们选择了更为隐秘的道路——私奔,以避免世俗的冷眼与偏见。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原定婚礼当晚,那座承载着无数祈愿与梦想的教堂有一支儿童合唱团在里面练习,竟也在熊熊烈火中化为灰烬,那些无辜的童声与希望一同消逝,成为小镇上不可磨灭的伤痕。
塞勒斯的怒火并未因时间的流逝而熄灭,反而在心中愈演愈烈。
终于,在某个夜晚,他驾驶着卡车,如同复仇的幽灵,拦截了马丁的去路。
木棍的每一次挥落,都是他对不公命运的控诉,对马丁的刻骨仇恨。
而马丁,在绝望与愤怒中反击,直到塞勒斯没有了气息才清醒了下来。
四十年前的那个夜晚,马丁没有选择法律的庇护,而是与挚友克雷顿··索姆斯、吉米·安德森一同,将塞勒斯的尸体拉进了卡车的驾驶室,一起将这段不为人知的悲剧深埋于沼泽之下,三人多年来一直守护着这个秘密。
当时还是年轻警官的托德镇长负责调查塞勒斯失踪的案件,他抽丝剥茧了解到塞勒斯的失踪与马丁三人有关,但因为了解教堂火灾事件始末,托德放过了马丁三人。
这些年小镇的开发扩建,塞勒斯的祖宅被拆除惊醒了他,由于塞勒斯对黑人马丁的恨,他的灵魂融入了幽灵卡车,让卡车不停的袭击来往沼泽的黑人,从而造成了十几起袭击事件。
梅琳达讲叙完整个事件的经过,有些不解的问道:“既然塞勒斯已经恨意难平,为何这么多年没有出来作祟,偏偏要等到小镇开发扩建的时候呢?”
“作祟也是需要能量的,他死的时候估计刚成为恶灵,能力还不够,直到他的祖宅被拆除,熟悉的气息消散才惊醒了沉睡的他。而且,我猜他的目标一开始只是马丁,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没有找到袭击马丁的机会,才会把目标转向所有黑人的恨。说起来,他能够成长到这种程度,呵呵。”梅琳达听后一阵无语,这种四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又没有人报警。
“行了,既然知道事情起因,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丰都交代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